她转回头,看着周易笑:“继续吧,我也想知道我酒量在哪能见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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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把长龙阵从一片嘈杂醉语喝到鼾声四起。
但依然,他们谁也不见晕。
他们开始就着酒聊天。
周易问:“你换了手机号怎么没告诉你师兄一声。”
黎语蒖说:“那天晚上忘存你号了。”
周易说:“看不起人啊丫头。”
黎语蒖说:“没有没有。”
周易说:“那怎么没存我号呢。”
黎语蒖说:“这不想着别给你添麻烦吗。”
周易说:“这话你自己信吗?”
黎语蒖:“……不信。”
周易说:“那说点你自己能信的。”
黎语蒖说:“哦。我干嘛一定要联系你,你又不是我爸。”
周易:“……”
“行了,你还是说你自己不信的那句吧,我听着顺耳点。”
黎语蒖嘻嘻地笑。
虽然没醉,但酒精蒸腾着血液,一阵一阵地往她头顶上冲着,让她又有点热又有点兴奋。
她看着周易。他越喝眼睛越亮,像个会摄人魂魄的大妖孽一样。
她忽然听到他又发问。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