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一旬交叠着双腿,靠着椅背,双手交叉置于膝盖上,眸色凉凉的看着他,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其实……想想也很不好意思,因为我好像,并没有什么立场来插手她的事……”梨安辛迟疑的说道,来这一趟也许是他这辈子做过的最欠缺考虑,最不理智的一件事,可偏偏他没有一丁点儿想要掉头离开的念头。
她?付一旬放置在膝盖上的手蓦地紧了紧,目光有些压抑了起来,他烦躁的看了眼墙上的钟,声音低沉微凉,“既然都已经来了,废话就不必多说了。”
“我想以付先生在界内众所周知的脾气,会放我这个对于你来说陌生的小画家进来,大概是因为傅小姐吧?”梨安辛眉眼温和斯文,说出来的话却是一针见血毫不留情。
“梨先生,请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