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叔叔,求求您告诉我,父亲的下落吧?只要他还在,就算天涯海角,我也要找到他!”苏西激动地说着,目中已掉下泪来。
她呜咽着说:“叔叔,你不知道,我妈妈她,她有多可怜,整整等了他二十年。”
“陈茵茵?”马易轩全身一颤,长叹道:“这些年可苦了她啊,真是孽债啊!”他立了半晌,想起当初的点点滴滴,无限感慨在心头。有关于“他”的一切就要脱口而出,但是“他”的告诫在他的耳边响起:“从今以后,世上再没有苏丹青这个人,就当我死了吧,是你为我送的葬……”
马易轩转过身去,叹息着对苏西说:“孩子,你走吧,别再问我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叔叔,师傅……”苏西还想追问下去,但马易轩转身入了别的房间,再也不理会她的呼唤声。
苏西默立半晌,突然悲从中来,眼泪哗地一下,流了满脸。
马易轩听着苏西离开关上门的声音,在内室里叹息着,用手揉了揉自己酸涩的眼睛,道:“丹青,你的孩子看起来和你一样执拗,我还能为你隐瞒多久呢?”
苏西进了酒店,看着酒店里穿和服的服务员笑脸相迎,她却心事重重得连一个笑容都回不出。
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