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娘,姨父怎麽样?不知道璎珞生了男孩儿还是女孩儿?”她泯了口茶,“好久没有你们的消息了。”
“胭儿……”
“哎呀呀,也好久没有听到别人这麽叫我了,好亲切哦~~”她没有察觉易臣的苦涩,脱口而出的问题却都不偏不斜的击中了那颗他自以为已经死掉的心,再一次令他觉得绞痛。
确实很久没有人慈爱的称呼她胭儿了,就连自己也顶多是爱怜的那样叫她罢了,能给予她父母般和蔼的呼唤的人已经随着那个磁瓮灰飞烟灭……
父母,永恒的存在於孩儿们的心里,不再备受生离死别的痛苦,是不是应该算是“好”?若是只用这个好字来回答胭儿,他也就不用这麽难过了。可,胭墨有知道这些事情的权力。
“你听我说……这半年里,发生了很多事。咱们的家……其实……已经没了……”这话说的很慢,易臣觉得口干舌燥,喝下多少茶水也湿润不了的那种晦涩始终留在嗓子眼儿上膈应着他。
“没了?!”小脸儿一垮,没明白他的话。
“对!没了。辅助二皇子谋刺,柳大人被斩,婉婉担心株连,上吊了……爹为了救我在天牢里自裁或者可能是求得皇上刺死,他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