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女人的呻吟声及啜泣声,听在他的耳里,声声催情,愈发挑动他狂烈的yù_wàng。
手,向下游移,chu暴的将她的双腿拉开。
“啊……”想像着即将面临的痛楚,莲莲不自主的害怕的直发抖。
这样无止尽的折磨她禁受不住……为何要如此残忍的对待她?她想知道。
用仅剩的一丝力气,她悲凉的问他:
“殿下为何要娶臣妾……”声音从齿缝中挤出,穿透他的喘息声,回荡至他的耳边。
“嗯?”停下动作,他仰起身看她。
“殿下如此憎恨臣妾,何必要娶臣妾?”气息微弱,如断翼的雏鸟。
墨君阳面无表情的,看着女人满含委曲的眼眸。为什麽?她难道不知道吗?
父皇卧病在榻,由他暂代朝政。朝中大权由宰相韩龄及大将军李鼎掌控,大臣们均知太子手中并无实权,明里暗里的抵制他。
── 不娶她,无法拉拢韩龄的势力助他推动朝政。
── 不拉拢韩龄,一旦韩李两家势力联手,太子之位可能不保。
── 失去太子之位,他只是一失怙的庶子,任人宰割。
必须娶她,还必须给她太子妃的名份。日後她的孩子,必须立为太子。
那一日,韩太后用她软中带硬的语调,这样说服着他。韩太后其实是,逼迫他,威胁他,命令他。
他,永远只是一颗棋子。一如当年,韩太后将他由一个卑微的庶子,扶植至入主东g。
当年……
那一年,冬雪积沉数月不化,寒风刺骨的冷g里,来了两个雍荣华贵的女人。母后嘱咐他躲在床下不可出声。最後,两个女人的注视下,母后含泪吞下那杯毒酒。母后目光凄厉的盯着两个女人说,“你们若不信守诺言,立阳儿为太子,我必化作厉鬼向你们索命。”
倒地闭上眼的那一刻,母后仍用无比怜爱的眼神,望向躲在床下的他,无声的与他道诀别……
一幕幕痛苦的回忆浮现眼前……
太深的痛变成一种绝望。从母后离开他的那一刻开始,他失去了爱人与被爱的能力。g闱之内,只存在残忍无情的斗争,永无止尽,至死方休。冷血与残暴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深入骨血。
莲莲看着他蜷着身体,汗珠一滴滴从额头低落在鼻间。
为什麽他突然流露挣扎的表情?他的手紧按在她的肩膀,指尖掐入她的肌肤里,身体不停颤抖着,像是忍受着锥心的痛苦。
她不知道她能为他做什麽。此刻的他戾气尽失,眼眸里有深沉的哀伤。她直觉地想安慰他,像一个妻子安慰着她的夫君。未经思索,她伸出手将他的头拉近,靠在她的肩颈之间。纤柔的小手,轻轻抚拍着他的背。
怔然抬起头,他直勾勾地看着她。这个女人方才在做什麽?从来没有女人敢那样抱着他的头,拍着他的背。
拨开她的散发,仔细端详着她。
从来没有这样近的,细细看着一个女人……细嫩的肌肤,小巧的双唇,脸带羞怯与惶恐不安,长长的睫毛不停的眨动着……她的脸上泪痕未乾……眼神却十分坚定。
忽然失去了chu暴对待她的兴趣。方才那样,紧实的,埋在她的身体里,被她温柔的拥着……感觉很温暖……
“莲妃,抱着本殿下!”他把脸贴着她,手指沿着她的腰际,慢慢的向下抚去。
“嗯?” 他的手在她腿间忽按忽揉,从未有过的异样的湿热感觉,她不安的扭动着身体。
“你又让我说第二次?我说抱着本殿下!” 身下灼热随着她的扭动更加坚硬,喉间发出一声低吼,他缓缓地往她的蜜x间冲刺。
双手紧紧环抱着他,听着耳边,他愈来愈沉重的喘息声。她的眼眸再次湿润,一滴泪珠,沿着脸颊滑落她的唇角。
浅浅含笑着,她的唇角。。。。
作家的话:
a; 先停几天
明天开始更 a;
☆、08 化作春泥付流水
寒云常伴风声远,幽殿恰闻更鼓讴。
皇城内,更鼓声响。三更时分,星月当空,大地一片银白。
平躺在檀木雕花大床上,墨君阳身上盖着j绣丝被,从睡梦中醒来。 “呵……”长吁一声,伸手往身旁一探,空无一人。
长眉微蹙,莲妃,那儿去了?未经他的允许,竟敢擅离他的床榻?
披起一件锦缎长袍,缓步往外殿走去。行至寝殿柱边,凝目望去。外殿窗檑前,站着的一个纤细身影,不正是他在找寻的女子!
她,独倚窗前,微仰头,望向月空出神。清风吹进半开窗檑,轻拂着她乌黑长发,如丝缎般飞扬,散在颈後。月光映照着她略显苍白的侧脸,纤细的身躯柔弱如芒草。
柔弱,却有一双倔强的眸子,散发着傲月映孤寒般的凄美。
墨君阳远远地,静静地注视着她。
她斜靠着窗台的身子,柔弱无骨,初尝时不觉什麽滋味。只因一个瞬间的拥抱,触动他的心,霎时迷醉於那单纯美好的温暖……
但是,她是韩氏一族。韩氏一门欠他墨君阳的血海深仇,又岂是一个小小的拥抱能够抵消?
眼中一抹寒戾的目光,幽暗的眼眸,深不见底。举步朝莲妃走去。
莲莲仰头望着月空,心中想着爹,娘,及兄长。不知他们在家乡是否一切安好?进g时皇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