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可现在天这么晚了,有什么办法?”
我们都很担心东方他们会很快回来,想了一会儿。齐敏说:“g脆,反正也会考完了,灵儿,你回家联系医院实习得了。东方再混,也不至于跑那么远追你去吧。”
我眼睛一亮:“对,是个办法。今天先走,你的行李,你所需要的证明以及一切证件,由我们来办,我负责寄给你。”
灵儿吃惊的后退一步:“走?就这样走?我们就这样分开吗?静儿,齐敏。。。。。。”
灵儿话语哽咽,我们几个也是热泪盈眶。两年的朝夕相处,我们已是情同姐妹,今r乍然说要分离,何况又是这样的分离,谁能忍住不伤心呢?
何珍自从把小君白送回老家后,反而变得冷静而果断:“不要这样,先走再说。”
可是怎么走呢?东方他们说不定就躲在宿舍楼下呢?
何珍看了我们一眼:“我们是二楼,现在我们把床单撕开,连在一起从窗口放下。晓静、齐敏你们从窗口爬下去,从学校后门就可以出去了,敢吗?”
灵儿一咬牙:“敢,就这样了。只是东方他们进来,你和婷怎么办呢。”
“哼。。。。。。”何珍冷笑一声:“他们为的是你。你不在,我们什么都没有,怕他做什么。”
听了珍的话,灵儿的眼泪“刷”就流出来了,走过去抱住何珍:“珍,对不起,对不起。”
我拍拍灵儿的背:“灵儿,没时间了,要走就快。”
我、灵儿和齐敏按照何珍的办法从窗口坠下。轻手轻脚地从学校后门跑出来,夜深人静,漆黑的大街上,一片茫茫。我们走的太匆忙了,甚至连钱包都没带出来。
“怎么办?”齐敏茫然的看着我。没有钱,想离开这个城市,是不可能的。
“走,我们去找悦人姐姐。”
我们敲开了悦人美发厅的门。悦人姐姐看到我们惊魂未定的样子,吃了一惊。我们简单的说了一下情况,悦人姐姐听后也是眉头紧皱:“你们怎么就惹了东方呢?他可不是一般的混混,还有点黑道
背景呢,一般的小错警局都不管的。”
我们三个人面面相觑:这,还真不知道。怪不得这么嚣张。
悦人姐姐连夜带着我们来到火车站,把我们安顿在人多的候车室,自己去买票。我们三个忐忑不安,既担心婷和珍的状况不明,又想到离别在即。一阵阵的酸涩冲击着我们的眼睛,泪水肆无忌惮的流了下来。悦人姐姐买了票回来,看到我们抱在一起哭。
“我想华依姐姐。”灵儿一句话没说完,我们三个已经泣不成声:华依姐姐,我们想你。。。。。。
“敏,你会照顾好纤梦吗?”灵儿问。
“会的,一定会的。”
“静儿,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灵儿抱住我。
“记得,每年冬天的第一场雪。。。。。。”我也紧紧拥抱着灵儿,重复着那个十八岁的纯净的约定。
“灵儿,要记得华依姐姐最后的希望。做一个平安、平静、平凡的女人。”
“是,静儿。我会努力的。”
灵儿拉住我和齐敏的手,舍不得松开。悦人姐姐在一旁也是眼泪哗哗的,从钱包里掏出二百块钱,塞进灵儿手里:“你们这些小姑娘啊。。。。。。”
汽笛声响,车轮转动,由慢渐快,驶出站台,驶出我们的视线。载着我们的朋友,渐行渐远。
灵儿,再见。。。。。。
番外篇食尽人间烟火s
番外篇
食尽人间烟火s
五年后。。。。。。
齐敏、灵儿、婷、何珍和我在杏园有一次小聚。
齐敏雍容典雅,颇有几分华依姐姐的气质韵味,和华依姐姐一样,齐敏也选择了单身。灵儿怀着她的第一胎,一幅幸福小妻子的模样,依然精致的眉目间带着人间烟火的味道。婷正在美容业里打拼,浑身上下,芳香四溢。我因为生病用了大量的激素,整个人胖的像一个皮球,大家看我的目光充满了心疼,言语还是和以前一样的温馨。何珍相比较却纤细的多了,看到她的第一眼,我几乎没认出她来:“珍,怎么瘦成了这样?”
“我贫血。”何珍一笑,眼角已经有了鱼尾纹。
灵儿偷偷告诉我,珍的父母全去世了。凌家始终不肯承认小君白,何珍自己带着孩子,生活的很艰难。
我们带着纤梦去祭奠了华依姐姐,纤梦被齐敏照顾的很好,华依姐姐泉下有知应该很欣慰的。纤梦在齐敏的指引下对着华依姐姐的墓碑深深的拜下去,不知在她的记忆深处是否还留有那张慈母般的笑脸。
祭奠完华依姐姐,我和灵儿挽起手边走边聊,诉说着这几年的经历。灵儿终于找到一个中意的人,丈夫大她七岁,宠她宠的无度。灵儿唇边洋溢着幸福的微笑:“有时候看着他,觉得又是丈夫、又是哥哥、还有点像父亲,感觉特别的充实美满,心里从来没有这样的宁静过。”
我真心的为她高兴,祝福我亲爱的灵儿。
何珍从远处向我们走来,温柔的看着我:“晓静,我们是第一个认识的,对吗?”
“对啊,我们第一个认识。”我回报以微笑。
“其实,我很喜欢你。”珍的声音柔滑如丝。
“我也是。”
我真诚的再一次把手递给珍。珍的手纤细柔软,还是那么的冰凉。。。。。。
“保重!”
“静儿,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