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星期g一次好了。一次就好。谁也不会知道的。作为我和老师之间唯一的秘密,好不好?〃她这样说。
我站起来,披上浴衣,叫她回去,永远不要再来我家。她一直看着我。那种眼神跟往r不同,十分呆板。就像用颜料在厚纸上画的眼睛一样呆板。没有深度。她盯住我看了一会,默默地收拾自己的衣服,彷佛有意贾弄似地逐件逐件慢慢穿回身上,然后回到客厅。从皮包取出梳子梳头发,用手帕抹去唇上的血,穿上鞋子出去了。离开之前还这样说:〃你真是一个女同x恋者哦。不管怎样推诿都好,你到死都是的〃〃真的是这样吗?〃我尝试问。
玲子曲起唇角,想了一会。〃不完全是.也不完全不是。跟我丈夫g时不如跟她g的有感觉,这是事实。所以我曾有过一段时间以为自己是同x恋者而认真地苦恼过。在那之前,我只是没察觉而已。不过最近不这么以为了。当然我不敢说我没有那种倾向。我想大概有的。但严格来说,我不是同x恋者。因为当我看到女孩子时.从来不曾主动或积极地产生情欲。你懂吗?〃
我点点头。
〃只有某种女孩对我有感应,那种感应传达给我罢了。仅仅限于那种情形,我才会变成那样。例如抱看直子时,我并没有任何感觉。天热时,我们都光看身子在屋内生活,一起洗澡,有时同睡一张床……可是没事发生。什么感觉也没有。直子的胴体也是出奇的美,但是仅此而已。对了,我和直子玩过一次同x恋游戏。想不想听故事?〃
〃请说。〃
〃我们无所不谈。当我把那件事告诉直子时,直子尝试用各种方式抚摸我的身体,两人l体相对。不过,完全不行。只是觉得一味的痒,痒得要死。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心里发痒哦。对于那方面的事,直子实在是笨手笨脚的人。是不是稍微松一口气?〃
〃老实说,是的。〃我说。
〃大致情形就是如此。〃玲子用骂指搔着眉毛说。〃那女孩离开以后,我坐在椅子上发了一阵子呆。我不知道如何是好。从身体深处传来扑扑跳的心脏鼓动声,手脚重得出奇,嘴巴宛如吃了飞蛾一般g燥无味。可是孩子快回来了,我必须先洗个澡再说,于是进去洗了。我想把那女孩摸过舐过的身体洗得gg净净,然而不管我用肥皂怎么使劲地刷,那种黏y似的东西总是洗不掉。我以为是心理作用,然而就是不行。于是当晚我叫老公与我做a。我想藉此除掉那些污秽。当然。我没对他提起那件事。我也不敢说。只是叫他跟我做a,慢慢做,做得比平r久一点。他很温柔地做了,持续了好久。我也因此达到高c。那么美妙的高c,还是结婚以来第一次。你想为什么,因为那女孩的手指触觉还留在我体内的缘故。嘿。说起来真羞耻。什么做a啦高c的,羞死人了。〃玲子又笑着说。〃不过,那样做还是不行。那女孩的触觉,过了两三天仍未散去。她所说的最后一句话,在我脑中像回声似的嗡嗡作响。〃
〃隔过的星期六,她没来。我在家里心惊胆颤的等着,若是她来了怎么办?我无法安心做任何事。可是她没来。大概不会来了。因她是个自尊很强的女孩,而且变成那种局面。一周过去了,一个r过去了。我以为随着时间就会冲淡一切,但我忘下了。当我烛自在家时,总会惊然感觉到那女孩的气息在身房而无法平静下来。
无法弹琴,也无法思考。无论做任何事都力不从心。这样过了一个月左右,有一天突然察觉到,走在外面时感觉怪怪的。附近的人对我有异样。他们看我的眼光怪怪的。而且冷冷淡淡。当然也会跟我打招呼。可是语调和态度跟以前不一样了。时常来我家玩的邻居太太也有意回避我似的。不过,我尽量不把这些事放在心上。如果我在意的话,那就是发病的初期徵兆了。
某r。跟我很热的太太来我家。她和我同辈分,是家母好友的女儿,我们的孩子还上同一间幼稚园,所以我和她特别好感情。这位太太突然跑来告诉我:〃有关你的不利谣言传开了,你知不知道?〃我说不知道。
〃怎样的谣言?〃
〃你问我,我也难以启齿。〃
〃什么难以启齿,你都讲到这个地步了,索x全部说出来吧+.〃虽然她极其不愿意,还是被我问出来了。其实她一开始就是为了告诉我才来的,于是吞吞吐吐地和盘托出。据她所说的,谣传我曾几度进过精神病院,是个臭名昭着的同x恋者,把一个上门学琴的女学生tuō_guāng衣服玩弄她,那女孩反抗,我就把她打得脸肿鼻青。她改编故事的本领的确厉害,然而为何她会知道我曾住院的事,连我朋友也很惊诧。
〃我很久以前就认识你,于是我告诉人家,你不是那种人。〃那位太太说。〃可是,女孩的父母却深信不疑,并且向人四处造谣宣扬那件事。说是女儿受你百般凌辱,于是看手调查你的底细,这才知道你有过精神病的病历的。〃
据她所言,有一天,即是发生事故那r,那女孩带看哭肿的睑,士完钢琴课回来。见她脸且破血流,衣钮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