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如又被他的话噎着,猛地放下了手中的筷子,发出了一声闷响。
时祎终于停了下来,他拿过餐巾擦了擦嘴,而后说道:“别气,你要是喜欢,别说是送玫瑰,要我学你那混账表妹夫那样种玫瑰也行。”
“无聊!”安如咬牙切齿地说,接着别过脸不再跟他说话。
晚饭过后,时祎自动自觉地把她送到她所住的小区。这套房子是安凝木替她安排的,离公司也很近,唯一的缺点就是太大了。她一个人住百来平米的房子,夜深人静的时候还是挺可怕的。对于时祎知道她的住所,她也不好奇,反正她已经见识过他的手段了。
这小区的管理出了名是严格的,时祎下车登记了好几分钟才被放行。
车子稳稳地停在她楼下,安如解了安全带,然后与他道别。她一只脚已经跨了出去,他突然叫她的名字。她没好气地回头,问:“又干嘛?”
“我不是跟你闹着玩,我是认真的。那天你在酒店跟我说的话,我听得很清楚,过后我也考虑得很认真。其实我很应该尊重你的决定,想了这么多天,我还是没有办法说服我自己……”他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