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折腾完了,闹闹似乎也困了,婴儿服也有人送来了,三套,吴义诚把闹闹从被里拎出来,不得不给他上了纸n裤以防万一,再穿好衣服,吴义诚也有点困了,闹闹却不肯睡,强睁着眼睛,头转来转去,好象找什么东西。
吴义诚心里犯寻思:难道他是在找妈?那可要命。他抱着闹闹把冲n的全套设备一点点都搬运到床头柜上:“儿子,有点志气,爸爸给你冲牛妈妈的n喝,你也睡一觉,爸爸也有点乏,你小子挺能折腾你老子的。”
他冲了n粉,闹闹困的睁不开眼睛了,迷迷糊糊的喝着n,终于睡着了。
吴义诚趁闹闹睡着了,赶紧自己也躺下,转过身把闹闹搂在怀里,对自己说,不能睡太实了,要不孩子醒了都不知道,他真困得不行,沉沉睡了一觉。
吴义诚在闹闹的咿呀之声里突然醒来,他本能的睁开眼睛,闹闹已经醒了,正瞪着大眼睛看着他,小手在他脸上拍的起劲。
“儿子,你醒了?”吴义诚摸摸闹闹的脸,还是不想动,“你再躺会,让你老子也躺会。我做梦有人给我按摩呢,原来是你小子拍我。”
闹闹不安的来回扭动,吴义诚觉得不对,他的鼻子里闻到一股难闻的味道,心里反应过来:孩子拉了。
他一下坐起来,把孩子抱起来,奔卫生间而去,果然不出所料,解下来的纸n裤上全是臭臭,黄灿灿的,沾满了孩子。吴义诚二话不说,扔掉纸n裤,把闹闹直接放水下冲洗,孩子并不怎么领情,还是乱动,一边还用手拍爸爸的脸:“爸、爸。”
“行了,儿子,你乖点,幸亏你老子英明决策,给你睡前带上n裤,要不这酒店的床又得遭殃。”
吴义诚一边洗闹闹身上的臭臭一边做孩子的工作:“好儿子;别拍爸爸的脸,给你洗是爸爸应该做的,甭客气了。”
他突然想,这一天带孩子的工作量真不小,虽然基本是五个大人忙乎孩子,围着孩子转,这孩子也太淘气了,洗个都不老实,小沫也轻松不着,虽然她从不和我喊累,可是她要亲自做各种辅食,晚上还休息不好,要喂他们母r,给宝宝们不停的洗,不停的换n裤,总之从怀两个孩子就没有完整休息过,夫妻间亲热都成一周或者两周一次限量版的亲热了,自己今天和她实在不应该如此计较。他记起上周周六自己本来想和陈沫亲热亲热,好不容易把两个婴儿哄睡了,陈沫去洗澡,他自己却累的先睡着了。陈沫也没叫他。第二天天没亮自己先醒了,想起前晚的事不禁意犹未尽,去“s扰”陈沫,陈沫翻个身迷迷糊糊说:“乖乖昨晚拉了,我给他洗的,让我再睡会。”
可是这事真不是能等的事,陈沫还是让他折腾醒了,只好顺从他的“x致”:“你睡足了?”
“别说话,小沫,我好久都没闻你身上的味道了,两个孩子霸占你,我都没份。”
“你胳膊不疼了?”
“我没那么娇气。”
吴义诚回忆起来突然觉得很有感觉,又一周了,“每周一歌”的时间,可是自己带着闹闹出来了,郁闷。
他给闹闹要了杯鲜榨的西瓜汁,他怕孩子离开妈妈换地方上火,闹闹拿n瓶喝西瓜汁足足有近150毫升,吴义诚自己也喝了一大杯,他记得孩子平时要吃辅食,但是现在孩子能吃吗?
“宝宝,你饿不饿啊?你要是饿,爸爸让叔叔给你做碗面条吃,不饿,先不做,一会爸爸带你去餐厅。”
闹闹喝了西瓜汁,似乎不饿了,对爸爸许诺的美食没有什么反应,认真的看电视上的儿童节目。又过了一会,吴义诚想想,还是决定给家里挂电话,不过,他挂的是晨晨室内的电话,可惜没人接。吴义诚有点郁闷,如果晨晨接,那孩子懂事,他就能说来看弟弟,陈沫也就可能自己和晨晨一起再来酒店,或者自己母亲过来,抱着闹闹就走,说他两句,他也得乖乖回去。他们竟然和遗忘了自己和闹闹似的,不理不睬。
吴义诚看了看表,给孩子穿上小绒衣和小绒裤,抱着下楼去酒店的中餐厅。
他把闹闹放进婴儿椅,认真的点了几个菜,又为闹闹点了有咸淡的蔬菜粥、甜粥以及无咸甜味道的白粥各一碗。
餐厅里人不多不少,有几个老外,还有不到十个中国人,邻座是一对老外夫妻带了两个孩子在吃饭,有个和闹闹差不多大的孩子,坐在婴儿椅里,是一个非常漂亮的金发蓝眼睛女孩,闹闹看见了,流着口水冲人家女孩子笑,把自己手里的勺子举得很高,好象在极力吸引女孩子的注意力,那个蓝眼睛的女孩也看见闹闹,也微笑着看着他。老外夫妻看到闹闹,友好的冲吴义诚笑笑。
吴义诚讪笑着,心里想:这孩子,真是四处招风惹蝶,你看清楚了,小子,那丫头虽然漂亮可非我族类,你妈能让你将来给她生混血孙子吗?她不肯嫁老外就是因为她骨子里认为中西方文化差异太大,需要磨合的地方太多,当然,你娘当初要是肯嫁老外,儿子,也就没你了。
不过他还是笑眯眯的看着闹闹,他不得不承认“此子类己”。据他母亲回忆,他三岁的时候就喜欢拉漂亮女孩子的手,坐在人家身边目不转睛的看美女。
吴义诚终于可以好好的吃顿晚餐了,这一天他好像个陀螺似的围着闹闹旋转,精神高度紧张。开车出来的路上,闹闹在婴儿安全座椅里就不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