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话二爷尽管去查证。我从没做过对不起府上,对不起二爷的任何事,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我之前觉得申建不太对劲儿,就及时提醒二爷注意他了呀,对吧,二爷。”
对不对的,他都不会全信。
程向腾想起之前武梁时不时的会和他聊起时政,大多时候都是她主动在问。他清楚地记得,酒楼他去接她那天,她还问过他朝堂上的情形,问过他申建是哪一派的。
以她的聪明,若真和申建混在一起,却在他面前玩这种真真假假的手段混淆视听,完全游刃有余。
他早该想到的,一个小小歌伶,若说曲儿唱得好听些,词啊调儿啊知道得多些,倒也说得过去。可她却未免懂得太多会得太多。
这一定是受过严格的培训吧,要不然一个十多岁的小女孩,何来那许多的见识见解。以前都是他心盲,只知对她赞叹,却没有往深处多想一想。
武梁见程向腾脸色还是难看,便道:“二爷若还有什么觉得我不对的地方,尽管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