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汐小,我可是正合适呢!”晏昕身边的那个女孩儿仍是上次跟自己打过羽毛球的那个,她今天妆容明显比上次要浓,却很好看,像是一条美女蛇,跟身边美艳的晏昕比起来丝毫不逊色。她眨巴着她那双大得有些失真的眼睛,就那样瞧着独身坐在那的狄阅,有一股挑逗的味道。
大家哄堂大笑,有一个人上来说:“哎呦,燕子,都过这么久了你还不死心呐?”
“是的呀,我对老大可是始终如一呢!”那个女孩笑得很是暧昧,完全不介意别人的打趣。
“老大,不然你就把燕子也收了好了,这丫头要比汐汐好玩多了。”有人还嫌事情不够多,偏继续撺掇。
狄阅好似习惯了这样的对话,坐在那岿然不动,只是摇着手中的酒杯不讲话。他忽然在一群人的哄笑中瞥到了似笑非笑的夏彤,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问道:“你笑什么?”
大家立刻将眼光全部集中到夏彤这,等着她的回答。
只见夏彤依偎在符珈身边,笑得很是意味深长:“如果外面也有不懂事的小姑娘向符珈表白,你们可别这么劝他,我会生气的哟!”
这句话说完全场气氛瞬间凝滞,而刚刚被她暗指“不懂事的小姑娘”的燕子,脸色也冷下来,抿着唇取了杯酒一饮而尽。这算是正室与外面花花草草的宣战?
符珈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一本正经地表忠心:“我从来不认识什么外面的小姑娘。”
夏彤歪着头看着他开玩笑道:“真的吗?”你不认识人家,人家小姑娘可是认识你呢!你的那个所谓的妹妹可是看你的眼神都不对,当我傻的么?
夏彤自从知道父亲外面有女人,就对这方面有着近乎变态的敏感。之前没看到,那是因为不在意,可是现在一旦在意了,她的眼中就再也揉不进丁点沙子。
奚铭适时出来圆场:“我们二哥自然是从小到大只认识你一个女生,其他的在他面前晃个一百遍他也记不住。”
“二哥的专一可是无人能敌的。”
“这个嫂子绝对不需要担心呐!”
奚铭一开头,大家便又活跃起来,把刚刚的尴尬抛诸脑后。奚铭身边的一位美女端起酒杯朝夏彤遥遥致意,夏彤有些不解,但是依旧笑着回应。
几个小时下来夏彤发现,符珈跟其他人相处和跟自己相处完全不是一个模式,他在外面习惯被捧着,也习惯发号施令,做事还像是小时候那样独断专行。而跟夏彤相处的时候就是习惯哄着她,并且很在意她的看法。就比如现在。
“你对他们几个看法如何?”回去的路上符珈问她。
“我只记得几个,你说的是哪几个?”夏彤反问他。
“就说你记得的。”
“那个狄阅,我觉得他吧,长得很好看,”夏彤摸着下巴回忆着他的表情,“气质也很好,我挺喜欢的。”
“喜欢?你喜欢他?”符珈不高兴了,“你不觉得他长得很像女人么?”
“呃……你的意思是说他娘?”
“你知道他为什么永远都穿黑色,墨鸀色这种衣服么?他其实就是觉得自己太娘了,所以穿这种深色系的来掩饰一下。”符珈刚学了这么一个词就毫不犹豫地用在了他的朋友身上。“而且他人也比较损,从来都是出坏主意撺掇别人去做,最后好处自己舀,什么责任都不担。”
“这样啊……”夏彤沉吟一声,然后道,“这个在我们女生看来,学术点来讲就是长得‘妖孽’,人又‘腹黑’,总之就是很受欢迎的那个意思。”
“受欢迎?哼。”符珈彻底不高兴了:你连我都不喜欢,竟然能喜欢他?腹黑,你永远都不知道他曾经撺掇我对你做了什么事。
“诶?你不高兴啦?我只是从女生角度来评价啦,不代表我的意见。”夏彤见他闷闷不乐便开始圆场,原来你不喜欢我赞美你的朋友,那我说他们不好就行了。“像那个奚铭啊,我就不喜欢。”
“你怎么不喜欢他了?”符珈有些诧异,奚铭在他们中间算是最有女人缘的,跟他在一起的都是各方面最出挑的美女。
“你看他左拥右抱的,肯定是个花花公子。薄唇的人也薄情,花心又薄情的这种人啊,报纸上说智商低!对了,不是有个成语叫‘薄唇轻言’么,意思就是碎嘴,现在看来还蛮符合的嘛!”夏彤掰着手指数着奚铭的罪状。
符珈听到夏彤说薄唇的人薄情的时候,他掩饰地抿了抿唇。智商低……呃,奚铭是门萨协会的会员哎,大陆据说只有三十名。他还是不忍心夏彤这么说他朋友,忍不住为他辩驳:“其实,奚铭就是这个性格,本身人不坏。”
“我没说他坏啊,我就是说他人品应该不行,还有性格也讨厌。”夏彤看着他,一脸认真。“还有我觉得应该是家教问题吧,家里大人没把他教好。”夏彤其实对每个长得好看的男人一般不会这么毒舌,但是她就是讨厌三心二意的坏男人,长得就是一副预谋出轨的fēng_liú相。
“奚铭妈妈常年在国外,他一般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