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从安也没接,徐然只好顺手放在轮椅旁边的储物袋里,继续打牌。
心情却怎么都沉不下去,有些忐忑,这一局输了。
徐然眯了眼睛,沈从安怎么像个黄花大闺女,说变脸就变。都说女人心海底针,这沈从安也差不多了。
徐然赌博也有瘾,之前一直压着不敢去赌,没时间金钱也没胆子去赌。
如今放开了,背靠金山赌博输多少都毫无压力。
“还会玩什么?”
徐然一连赢了四五把,正嗨的时候都忘记了身处何处,打出一张牌笑道:“没不会玩只有我不想玩。”
“嗯。”沈从安嗓音很沉:“不错。”
徐然忽然觉得不对劲,回头看向沈从安,有些警惕:“沈先生?”
“赢了,拿走你想要的。输了,徐然,我不养废物。”
徐然看了他一会儿,咽了下喉咙,艰难道:“赌博这事儿谁也不敢百分百保证,沈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