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素感动得几乎要落泪,她迎上前,与他们分别拥抱,红着眼眶说:“我真不知该如何感谢你们,你们知道的,我最害怕的就是因为我的事情而为你们增添麻烦……”
“好了,叶夫根尼娅同志。”克罗洛夫夫人打断她,拉着她往刚刚翻新完毕的书记员房间走,“亲密的朋友之间不需要说感谢,再说了,我们都需要一个机会让自己大醉一场,特别是可怜的安德烈同志。”
“是的夫人,我太需要伏特加了。”安德里提着素素的行礼,随同她一道走回房间。
房间内部焕然一新,破旧的书桌和餐桌都被刷上了油漆,虽然都是老土的砖红色。电灯泡换上了新产品,床上的棉被也都变成了干净漂亮的成套用具。当然,墙皮也都被粉刷过,透着石灰粉的特别的香气。
克罗洛夫夫人说,“可怜的德国人忙活了一整晚,修完屋顶都没人相信海因茨能在这儿和斯科的女学生结婚。”
素素抚摸着房间内新添的椅子和衣柜,感叹着德军士官几乎完美的木匠活儿,“我也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感谢大尉的宽容,更得感谢您,夫人,我……”
“又要说谢谢,亲爱的叶夫根尼娅同志,看来咱们得约法三章,你每天对我说感谢的字眼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