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心里非常清楚,小思提议要周芬栗搬进来的原因在於政情与周芬栗的半年约会就快期满了。
唉!说他已对我视而不见,但他却又会如此关注我和政情之间的事情。
就比如他知道我和政情的婚姻是建在他开出的条件下,即使他明白我和政情已答应妈妈不会离婚的,但他还是会继续帮助撮合政情与周芬栗。
再又比如,我本以为对於小思这个才二十岁的男孩而言,他怎麽也不会真的想当个好爸爸的,但想不到他竟然在我生下雪绒後,每天都来医院探报道,甚至还向大家宣布他要成为妇产科医生。
妇产科医生。若我是个自以为是的人,或许我会以为他做如此的打算是为了我──
那天,我阵痛的晚上是午夜两点多,政情被我吓得打电话给医生後,他又是安慰又是担心地扶著我走出房。只是,我庞大的孕身加上疼痛而无法走动,政情有点力不足,还好这时候小思刚好回房,他看见我们就冲到我面前,一脸发青又发白地,与政情扶著我下楼去。
花了一段时间,我终於被他们两人半扶半抱地推上车。
即使之後我已躺在手术室了,我却感觉有一世纪之久了,医生才姗姗来迟──
还好,那天在手术室里有小思与政情两人一左一右握住我的双手。若不是有两个男人在一旁安抚著,我可能真的坚持不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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