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睡觉、洗澡、方便等等其他不能与人同行之事以外,其他时候咱们三人都要同进同出。”一落座,王爷就交待起新的规矩。
“是,少爷。”如熙不问不好奇,王爷怎么说,她就怎么做,她是个本分的丫头。
嗯,本分的丫头,没有未来的丫头,除了本分,还能有什么呢?
吃罢早饭,王爷一扬头,带着郎孜和如熙又往街上跑,说是带他们去和德楼听戏。
王爷爱去的地方一定是品味高尚之所,所以这和德楼用脚趾头想也一定是这清州府最好的戏园子,只是这大早上的,戏子难道不用吊嗓子练功吗?听的什么戏?
可是说是去听戏,王爷却并不着急,而是沿着堤岸慢慢溜达着,跟撑着小船的船娘买些新鲜的水果,然后三人找了一处有树y的堤岸边的台阶坐下一通大嚼,敢情王爷也知道现在时间早的过分,所以需要找些事情来打发时间。
将吃剩的果皮果核扔进清河里,就着河水洗了个手,王爷继续带着两人漫步溜达,日头越来越热,先前吃下去的水果没多久就化为了汗水从身上跑了个精光。
步上几级台阶,离开堤岸,进入喧闹的大街,直走了大概两百米,如熙一下子就认出这正是昨晚来过的地方,前面满月楼那迎风招展的大幡,哪怕是个高度近视的人也看得到。
继续向前,满月楼所处位置正是一个三岔口,在走过那个路口的时候,如熙下意识的往右边张望了一眼,然后惊得下巴掉了都不知道。
右边正是那烟花巷,巷头上的就是这清州府最大的妓院——凭栏院。
也就是说——如熙快速的转动脑筋,昨天在满月楼刚坐下来,摘星楼和凭栏院的楼主、头牌就陆续过来报到,今天再看这满月楼和凭栏院的位置,已经完全可以确定,那个摘星楼也一定是在凭栏院的隔壁,只是那天晚上从这烟花巷过的时候,她没有过多留意罢了,谁会想到这烟花巷里会有一家象姑馆呢。
怪不得昨天在这满月楼里走了那么久才坐下来,敢情这三家店的内部其实是互通的,大堂后面的那些个院子其实并不是什么雅间,而是派特殊用场的。
来满月楼吃饭的客人,只要有需要,可以随时从凭栏院和摘星楼请到想要的姑娘和公子过来陪席,同时晚上的娱乐活动也有了。
啧啧,那个七长公主真是赚钱有方,这种招都想得出来,虽然在一个现代人眼里看来这招有点损,但在这个时代已经是了不起的了。祝大家新春愉快,明年见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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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故人 第5章
“看什么呢?”走在前面的王爷发现了后面心不在焉的如熙。
“奴婢在找首饰铺。”如熙反应迅速的扯了个借口,但这也是事实,她的确需要去首饰铺一趟,她还输给小翠一对耳坠呢。
王爷立刻想起昨天的事,脸色就拉下来了,“你跟人打赌还讲那么大声。”
如熙摸摸鼻子,微微吐吐舌头,低头不敢做声。
昨天是做得过分了,当着自家主子的面与人拿主子打赌,这可不是一个本分丫头能干的事。
但同时如熙也在警醒自己,出宫还没满一个月,自她重生以来到现在,她克制了多年的本性竟然在这短短几天里开始蠢蠢欲动,看来来到清州的这几日过得实在是太悠闲了,悠闲到她都忘记了自己的身份。见如熙一副认错相,王爷也没再追究下去,他就知道和那个女人沾上边就没好事。多好一孩子,就这么生生给带坏了,真是学好三年,学坏三天啊。不,是学坏两天,就前儿和昨儿两天!
王爷一边在心里诅咒那个带坏他家丫头的扫把星,一边继续在前面带路,走过这条长街,在街的尽头,终于看到了清州最大的戏园子和德楼,门口有人招呼着每一个进去的客人,听着有不少人都是老票友了。
戏园子也是个女人免入的公共场合,大户人家的女眷想要听戏,只能请人去家里唱堂会,她们是不能抛头露面到外面的戏园子来听戏的。
好在下人不在此列,否则如熙也得被拒之门外。
进了门。才知道这和德楼果然是大得不比寻常,光戏台子前就有一百多张桌子,楼上还有雅座。装饰得也挺精美,来来往往上茶招呼的伙计也都是个个衣衫干净整气,看上去挺训练有素地。
这是上午的第一场戏,来的人很多,一片嘈杂声,叽叽喳喳地。比菜市场还热闹。
王爷皱了皱眉,不乐意与这些人一道坐在楼下,看了看楼上雅座有不少的空位,于是就直奔了楼上,挑了个正中地位置坐下。
居高临下视线好,价格也贵,不过王爷不在乎。
楼上的当班伙计立刻送上茶水零食,这茶水和零食都有上好的细瓷杯细瓷碟装着,桌椅也都是上好的木料。以衬托出楼上客人的身份地位。
如熙想起她上次在茶馆里听地那曲子,对即将开场的戏剧没有半点兴趣,反正听不懂。听了也白听。
虽说上午就来听戏的有钱人不多,但也不是没有。有着良好生活习惯的人还是有的。所以在王爷他们三人落座之后,又陆陆续续的上来一些人。
不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