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狱警阿差这份心意,我心里很感激,算是我患难之交吧!
换上整齐的红色西装,剃掉胡须、梳起头发,变成精神焕发的龙生。
其实,我心里头除了忧虑胡法官所说的话之外,邵爵士所留下的疑问,更不停浮现在脑海里,让我无法集中精神,踏上这条司法之路。
此刻,擅长戴假面具的我,也无法在脸上挤出一丝笑容。
最可恨是y险的庄警长,亲自过来押送,从医院送往法院途中,我为了避免记者们的相机,要求戴上头套,但他偏偏不让我戴,甚至将手铐扣到最紧的位置,要我在途中受尽折磨。
果然不出我所料,记者好像收到消息,知道我从哪条通道出来似,重重包围着我,闪光灯不停的闪。
我原想走快两步,但庄警长却停下接听电话,命令我蹲在地上,无形中变成游街示众似的,我想他是故意要我在记者面前受辱。
几名警员站在我前面,阻拦记者们碰我,而我也担心刚梳好的头发会被弄乱,毕竟法官看见我散乱的头发,印象就会不好,很容易成为保释的阻碍。
明天的报纸,相信是我一份恐怖的早餐。
我终于被押上囚车,记者们仍是追缠不休,我不明白他们到底想追些什么?不过有一点却很意外,众记者当中,唯独不见小刚的影子。
囚车就是囚车,所有窗口都有两层铁丝网护着,我不知道玻璃是否也有防弹的功能,要是真的是防弹玻璃,那政府对罪犯可不错,沿途用警察和防弹车护送,相反受害者或原告,便要冒生命危险到法庭当证人,真是同人不同命。
不过,严格来说,罪犯对社会也算是一种贡献,要不然法官、律师、警察就会加入失业率表中,那对经济影响可大,难怪政府要保护罪犯。
囚车走了一段时间后,进入法院的特别通道,这条通道机关重重,可惜车上只有我一个囚犯,若是有多几个囚犯同车的话,可以轻易分别出那些是初犯,因为他们心惊、好奇、恐惧、沉默的表情,全都会聚在脸上。
囚车进入另一个门后便停下来,庄警长替我解开手铐,接着把我带到一个房间,这个房间可真热闹,里面起码有百多个罪犯候着,当然律师也不少,看来这间法庭的风水倒不错,生意好得忙不过来。
等了一段时间,终于看到冷艳的谢芳琪大律师走进来。
芳琪可算是律师之花,在场众多位女律师,没一个比得上她,单看她走路,胸前摇晃的r景,纤细的小腰,便轻易分出胜负。加上天使的脸孔和冷艳的目光,简直像模特儿进行律师服装的表演般。
而我最高兴是看见芳琪的指甲,涂上红色的指甲油,这点可开心死我了。
“快!梳好头发,就快到你了。”芳琪走过来递了一把梳子给我。
“痛!”我接过芳琪的梳子,但手腕刚才被手铐弄伤,不禁喊了一声痛。
“你的手怎么又弄伤了,让我帮你吧……”芳琪拿回梳子替我整理头发。
“还不是那个庄警长……”我说到一半,突然说不出话,整个人愣住了。
我嗅到芳琪身上传来的清香味,这股香味很熟悉,肯定是催情香薰,然而她站着替坐着的我梳头,角度上变成我的脸,无意中贴在她的胸脯上。
近距离面对她两座拔挺的r峰,从钮扣之间,还窥见少许的红色蕾丝r罩,她再一次要我承受欲火的煎熬。
芳琪今天穿上的红色r罩,她是否相信我说,红色会给她带来幸运呢?还是纯粹巧合?只可惜,我不敢问她原因,但内心感觉到,她给我的支持是真的。
“嗯……梳好了……你的西装颜色……”芳琪望着我身上的红色西装。
“我说过今天红色是我的幸运颜色。”我用手掩着勃起的小帐蓬说。
“迷信。”芳琪摇头叹气的说。
“谢大状,你应该有听到邵爵士和胡法官的谈话内容,现在你认为能保释的机会有几成呢?”我问说。
“哎!极度不乐观,因为主审法官告病假,现在由蒋清玉法官当主审,她可是出了名讨厌审qg案件,所以能保释的机会等于零。现在我倒希望你说的那套什么术能有效,要不然可要花脚力,到老远的收押所探你了。”芳琪叹气说。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早上听到邵爵士那番话,心里头已冷了半载,现在芳琪这句话,差不多把我余剩的自信心都毁了,难道上天要我命丧在女人手里?
“不怕!谢大状,你涂上了红色指甲油,我又穿上有箭图案的领带,加上今天是“七星拱北日”,刚巧我命格属水,只要有七个知心友支持我,这七道意念会影响法庭的磁场,直接影响法官的思绪,到时候法官会感到无比的寒冷,当她看见我红色的西装,必定感到温暖而对我产生好感,说不定就会判保释。”我说。
“是吗?”芳琪以嘲笑的语气说。
“目前最重要是有七个人能支持我。”我说。
“七个?我和李律师加上邓和邵爵士,还有谁会来支持你呢?”芳琪问。
“可能陈老板、静雯、静宜,小刚等人。”我说。
“若他们不来呢?”芳琪问。
对呀!这是生死关头,我怎么没想到,目前别管场面尴尬不尴尬的问题了,还是先凑足数为上策。
“谢大状,为了安全一点,我马上叫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