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他下点狠药,这臭男人总是不长记性,该说的也说了,该敲打的也敲打了,就看他以后怎么表现。要还是以前的脾气,她不介意给他板板,两口子过日子,一方的忍让不是长久之事,互相迁就互相体谅才行。
赵方毅怒视她:“不是告诉你不许再说这话了么,不管你说的对不对,以后我注意就是了!”
这男人,临了还得狡辩到底,田宓儿不是得理不饶人的主,也不和他深究。
第二天杨翼和王文静两口子拎着烟酒,两瓶茅台两瓶大曲两条中华两条云烟,到哪都能算是大礼了。赵方毅一看,脸黑了下来,冷着声问:“杨翼你这是什么意思,跟我开始玩儿这个了!”
王文静把话接过去,笑的客套有礼,说:“赵队拿杨翼当兄弟,他这个做弟弟的来看看哥哥还不应当的。”
以前他们从不来这些虚的,看杨翼尴尬又拘束的样子,就知道不是他的主意。
赵方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