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她剥光了,而自己却衣着完整,他的目光从她口一直向下滑去,她的朣体映着水光,像一朵白生生、娇嫩脱尘的荷花。
温泉室里本来就有非常“人化”的设计,池沿边设立了好几副供情侣做爱用的皮床,有斜在池壁上的,也有横卧在池沿上的,设计的都非常大胆新意。
南祭把她抱起来放在池壁边倾斜的皮床上,打开她的双腿成压上她的房,浸在温水里的双因突然的冷空气刺激,尖挺立起来,像娇嫩的蓓蕾般在男人面前绽开缭人的风姿。
她的身体叠起来,红嬾的私处完全展现在少年眼前。而少年的浅墨色眼眸紧紧盯着她的下体,享受着视觉给他带来的冲击,他的眼睛就可以qiáng_jiān她,那墨色的眼眸明明有两团小小的火焰,点燃了她身体里隐藏的一颗火种,沿着她下体狭窄的通道穿行进子,“砰”地一声绽开无数热源,辐向全身。
被一个男人以这种姿势盯视半天不会是一种很舒服的感觉。可是除了手臂、脖子,全身都好像被他压制住,她轻轻抗议,声音带着羞耻“别看了,求求你,不要看了”
“不要我看,难道别的人没看过开或是我爸,或者别的男人我不相信他们不会看”他盯着她的眼睛,像是要在她眼底寻找答案。她躲开了他的视线,他为什麽总是说这些话来刺激她她最不爱听的也是这些,不管是被迫还是自愿,自从和阿开还有他发生关系,她总觉得自己的身体也轻贱了。
他的食指和中指小心翼翼地撑开两片瓣,寻找着那只小洞,它藏得很深,却因为他的拉扯而微微开启,像只粉嫩的小嘴儿,里面红嫩嫩的都能看见。
江新月难堪地轻叫了一声,她又挣扎了一下,他松开了她的双腿,却压住了她的上身,修长的手指悠闲地玩弄她的双,勾勒着房的形状,慢慢在晕上打着圈,她小腹收缩,脯不断起伏着。
他轻轻在她耳边吐气“小儿真嫩真紧啊,真想不到这麽嫩的却被这麽多男人过,和我爸交往有很多年吧,不知被他过多少次了,开,更是了,估计一天都会你无数次,我没碰你的这四十二天,他天天都你吧恨不得把你的小儿烂了,是不是”
“说呀”他逼着她说。
“你想做什麽就做吧,别再逼我了。”江新月痛苦地看着他。
“这是我应该知道的,不是吗况且怎麽和我的女人调情是我的权利,你不应该剥夺,不说是吗那就这麽耗着吧,我们一起等着开进来。”
“别这样”江新月真是欲哭无泪。
“那就告诉我,开是不是天天都你”南祭温柔地问,眸底却带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妒意。
“嗯”
“大声一点,我没听到。”
“是”
“他你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我”
江新月眼眸里掠过惊慌,少年捕捉到了,追问“有没有”
“有”
他心里总归平衡了一些,目光下移,定在她的双上“怎麽我还没碰,那儿就挺起来了”,他的手移过去,用指肚摩挲轻转着头的任何话,多俗都没关系,我爱听,说说看,不说的话我就一直等着,等阿开来我们问问他好不好”
“不,我不想说,祭,别逼我了”
“我没逼你,什麽时候想说了再说,你知道我有足够的耐心”他笑看着她,拉着她的手给他套弄。
“yáng_jù”她艰难地开口,说完,脸已经像盖上了红布,原来的“长辈”江新月已经消失不见了,现在的她只是他的小白兔,只是等着挨宰的小羊羔。
“不是,继续”从她嘴里听到这个词他心里爽得很,却还是为难着她。一手迫着她继续套弄,一只大手抓弄圆美的房,从她的呻吟听起来,她身子已经极度饥渴,他不急,却让她受着双重折磨,让她饥饿却不给她吃,而第三者又随时都会来破坏现场。
“”好难过他手指一动一收都会扯动双腿间流出更多的涎,初尝了情欲才知道那两个地方原来是息息相通的。大脑已经变钝了,理智也退到了一角。
“呵”南祭笑了,“的确,是大,就像香肠,却比香肠还对吗可不是我要的答案,还有再俗一点,想听到它从你嘴里说出来。需要我提示吗,对了,小时候爸妈有没有给你买过小当宠物”他问,手指却更肆无忌惮,嘴也移了上去。
yáng_jù从她手指滑脱,着言荡语,下体却像那骚窝肆意戳弄。
当他终于拨出分身时,已经在她身体里了两次,花被他弄的红肿狼藉。江心月无力地躺在皮床上,任他肆意地看着她双腿间的艳景,却无力再反抗。
他把她拉下温泉,抱着她给她清洗下体“喂饱你了吗,小sāo_huò”
江新月闭了下眼睛,轻轻推他的手“你快走”
“赶我”南祭眸中带笑,“对了,听说女人的下体酿出的蜜枣特别好吃,圆、润、汁又多,男人吃了会比狼还凶猛,信不信”
“你”江新月又是错愕又是害怕地看着他,南祭勾唇一笑,站起了身,他按键叫服务员送一盘大枣过来。
枣很快送过来,颗颗都有两个鸽子蛋那么大。江新月抱住手臂,警戒地看着南祭“祭,你别胡来。”
“我不胡来。”南祭笑面虎般,一步步走向江新月,“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