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天
深衣醒来时,人已经在床上,被子盖得严严实实的,还有他身上清新好闻的气息。
他半倚在床边,手中拈着金针。一对上她的眼神,立即做贼心虚地垂下头去。
深衣心中了然,却喜欢这样小小温馨的静谧气氛,含笑并不捅破,起身爬下床去。
他的眼神果然像黏在她身上似的,又紧张地追了过来。
深衣失笑,坐下来抱住他的腰使劲摇晃,蹭着他颈窝道:“好啦,我不会走了啦。”
又亲又抱地好一阵安慰,才听见他似是踏实下来,轻轻“嗯”了一声。
深衣软软的手心轻揉着他的膝盖,问道:“还是很疼吗?”
他摇摇头。
深衣扶额哀叹。这个问题她就不该问,问了也白问。上次她费了多大的劲才才从他嘴里套出一句真话来,再这样下去,她就成朱小色-狼了。
所以,她只能小心翼翼地问道:“那……还会需要像上次那样,养上三个多月吗?”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