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自己小姐公主的,对不起,出门右拐,她可没闲情雅致给她做奴做婢的。
大概感觉出罗溪玉的冷淡,尤霜儿问了几句后,就不再说话了,心中本就有昨日的不甘,加上得知这女人勾栏院出来的,她心中膈应,自然有瞧不上的情绪在。
不过是个苑子里的那种女人罢了,尤霜儿想,这种不自重不自爱的女人,居然还摆脸色给自己看?这种早晚也要被男人丢弃,不过就是会点吃食针线,吃食有厨娘,针线有绣娘,也不是非你不可,像母亲她便从不入厨从不拿线,可是父亲却对百依百顺,这才是正妻。
与比母在家中的地位比,这个罗溪玉不过就是圣主的玩物罢了,有什么好得意。
尤霜儿想。
本以为自己染了风寒,晚上会在有住宿的地方落脚,最次也让她歇在“黑棺”里,可谁知什么都没有,仍是在野外露宿,连毯子都没有多加一盖,明明那“黑棺”里她就盖过一条兔毛毯,可是晚上那罗溪玉连提都未提。
她犹豫几番又不好意思开口要,结果又受冻了一宿,可是这次可没有人再过问,早上起来也没有煮好的姜水喝,更没有点心果子。
她想吃饭,就只能跟着一群凶恶的黑袍人喝着半生不熟的稀饭就黑糊糊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