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到白芒,罗溪玉有些隐隐头痛,可是有什么办法呢,眼前的情况只能忍一忍。
思前想后,只得道:“休要胡说,这就是我的夫君,程家的少爷程前,秀瑾,以后说话再不可这般揣测着说,若是传到有心人耳中,那我岂不是真成了你说的那般人?好了,你出去吧,若还有下次,我可不会轻饶你了……”
秀瑾是个脑子灵活的,她观察了几日便猜得八九不离十,她这般说也是为了程家好,也是为自己状想,但她却不了解内情,所以说出的话自然不合心。
待秀瑾欲言又止的离开后,罗溪玉又拿起帕子给坐在那里的男人仔细的擦着手,擦完不由的握住他的手,将脸贴在上面,难受的道:“景狱,你快点好,好不好,这样就没有人欺负我们娘俩没有靠山了……”
圣主一直坐着,没有回应,只是目光似乎往声音的地方寻着,却是模糊的一片,什么也看不清。
罗溪玉难受的枕在他瘦的皮包骨的膝盖上,过了会才扶着把手费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