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她。
罗溪玉后背抵在一块被水冲刷光滑的岩石时上,看着他有些焦急的动作,虽急炙手下却很轻,一点都没有弄痛她,这是她调,教极好的结果。
她其实心头是有点愧疚的,看着此时如孩子一般在只在她胸口流连的男子,不由抬手摸了摸他的黑发,不知怎么,觉得这样的男人有些可怜,心头一软,于是手便下意识的像拍孩子一样,轻拍了拍他后背。
这种带着心软和妥协的动作,有时候对于男人来说是非常敏感的,尤其是圣主这样五感敏锐的,玉兰体香在别人看来只近身才闻得到,但他满鼻腔都是,一口如凝如脂的细腻,当真是让他流连忘返,怎么尝都不够。
那一手的香腻,有别于他所接触的任何一种感觉,他只觉得平时轻易控制的内力此时正波涛汹涌,而血气也从下而上,但每到最后却又得咽下一口气,生生压了下来。
这感觉虽对受惯疼痛的圣主来说,也不算什么,只是每次抱着这女人时,控制不住蠢蠢欲动的身体让他有些疑惑,而且对于他强盛的自制力来说,也感觉到越来越吃力,有几次手下无轻重时,甚至差点弄痛她而不自知。
第二日腋下一侧那一抹青淤颇为触目惊心,下一次他便再不敢放任自己。
罗溪玉此时感觉到一侧含的有些疼,急忙换另一侧给他,而后翘之处也被揉捏成各种形状,他的手似乎偏爱那种满手腻滑的手感,可是这两处哪一处对她来说都是极为敏,感的所在。
怎能让人轻易碰触。
毕竟她的身体与圣主的五感一样,几乎是同样是让人困扰的存在,唯一的一点只能勉强算是个好处,便是舒坦时。
现在便是,她全身柔软似水,脚趾都蜷紧了起来,整个人激动的厉害。
其实很多时候她都不敢让圣主亲近太多,大多一刻左右,就足够她舒坦的了,但可是今日可能是温泉水太舒服,又或者对圣主有些内疚,竟是迷迷蹬蹬的任他下去了。
等到她感觉到背后有磨砺刺痛感时,却发现她已半躺在圆石上,而一向她坚决阻止圣主要看她流血的地方这种让人窘到脸红的要求,此时也打破了。
因为圣主正拉开来,脸色有些好些疑惑好奇的看着此刻正映着日光,纤毫毕现的如石榴开口的一抹红。
上面此时微微沁出一滴颤颤的露水,如滴落在花瓣上一般,又不同于泉中的水,带着一点点稠的滑于花瓣之上,在阳光下显得十分的惹眼爱怜,他不由自主的将那露水接在手中,放近鼻下,那味道,竟如玉兰花蜜一般清香,甚至还用舌头舔了舔,无任何味道。
这是什么?
难道这就是上次受伤流血的地方了吗?从未看到过的圣主低头又仔细研究半晌,便抬眼望向圆石上此时发流散如瀑的女子。
可是此时的女子哪能回答她,遮掩都嫌来不急,惊慌的一翻身便爬了起来。
☆、第五十六章
这种关系自身的事怎么能放任继续?罗溪玉是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平日小打小闹还凑合,一旦上真格的,那真是用痛不欲生来形容她也不为过,她可不以为以圣主那种天赋,如果一旦知晓了好处,自己还会像现在这样舒服自在。
一旦打破了开口,到时以圣主的脾气,可不就是眼前这样听话,她怎么说怎么是的小绵羊,因为所有男人在这事上都会变得强硬最终化身为狼。
女人真的不能太天真,她才不信这个龟毛圣主会是例外呢。
可是呢,此时此刻她又不能直接跟圣主翻脸,见圣主还在盯着她腿。间看,于是急忙红着脸转起身再次滑入水中。
圣主的指间此时还存有她的“露水”,甚至仍在摩挲着,还低头不解的看了眼,似乎不知为何这“露水”那么滑溜。
罗溪玉简直要窘死了,无知真可怕啊,赤着脸走过去拉着他的手便往水里伸,急忙双手齐上的给他手洗干净了。
圣主站在那里也不动,只是看她给自己洗手,目光似乎等着她的解释。
可是这个有什么可解释的?难道她能说这个东西是……不能随便往手上抹,抹了要立即冲干净,别什么都往嘴里塞……
她能告诉他才怪了呢,拉了肚子她还要付责任。
但不跟他解释吧,他又哪肯善罢甘休?
只得道:“那个,男人和女人是不一样的哈哈,圣主很奇怪吧?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尿尿的地方不一样罢了……”罗溪玉紧张又故作轻松道。
圣主听到尿尿两个字,眉头似乎皱了一下,也不知是嫌她太过粗鲁,还是知道她在说谎,不过龟毛圣主就这点好处,她不想说的时候,他倒也不勉强,虽然过后会会用自己的方式来弄清真相,但只要过了这时,罗溪玉又哪管以后,先混得一时算一时再说。
圣主此时站在水里不动,下巴有些崩紧,罗溪玉早已有经验,见着也不敢随意靠前,把身体又往水里掩了掩,直到他眼中神色慢慢变得清明,似乎强迫身体平静下来,她这才取过放在一边石上的皂角汁,用布巾浸了,小心的问:“圣主,我给你洗洗头发吧。”
过了半晌才见圣主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然后坐到一边的石头上。
罗溪玉本想想披件衣衫,但换下来的已经湿得不成样子,干的又不想弄湿,用布巾光盖胸口又太显刻意,想来想去,只得就这样算了。
可不过才一会儿,就让她窘得不行。
圣主的恋母情结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