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下脚步,一点头,“是!”果然没有跟上。
打开手中的折扇,我溜溜哒哒,遮遮掩掩,一付想玩小爷又怕被彪悍正夫抓包的熊样窜进了‘怡情阁’,不等人开口,直接一锭银子塞入龟奴手中,顺利的被领进单间厢房内。
“这位姐面生的紧,不知道什么样的小爷合您胃口?”那笑脸,自来熟的语气真让我怀念。
三年了,人家从前呼后拥变成了面生的紧,我果真老了吗?
我摸摸脸,依旧细嫩润滑。
“现在花魁是谁?”半掩着脸,我有些意兴阑珊,没了亲自挑挑拣拣的兴趣。
“您想点子衿?”她有些为难,“您若想听曲,不如让我换其他人来,也不必他差,若是陪夜只怕您要失望了。”
一句话没说,我从怀里掏出一把银票,一张,一张,又一张,在她活活的将眯缝眼瞪成了豹子眼中慢慢的放在桌上,“和他说,只请一杯酒。”
她咽着口水飞快的跑了,留下我咀嚼着那两个字。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青楼中取如此多情之名,不怕负累吗?我承认,我纯粹被这两个字打动而已,开始不让见,不是拿乔套客人的底,就是真的有客在陪,不过三百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