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就要抬脚回到车里,这一天实在太惊心动魄,如果可能,她想早点回去洗澡睡觉。
“怎么,看见他就激动成了这个样子?”
两个人再次回到车里,司机再次发动车子,不知道为何,骆苍止忽然吩咐司机,换了另一条回家的路线,车子拐向另一条小路,而这条路,明显要比之前的幽暗,也逼仄,甚至更为颠簸不畅。
“你明知道我没有,为什么还要说这种叫我不好受,也叫自己不好受的话呢?”
无力地向后靠着,乔初夏闭上眼,唇边露出有些苦涩的笑容。男人呵,总是这样,有的时候,无知得叫人哭笑不得。
听出她话语中的鄙夷,骆苍止重重地哼了一声,没再开口,随手将手里的匣子扔在一边。
他还记得之前,他的手摸在她小腿上的清凉细嫩的触感,这种清凉凉如同被泉水拂过的感受,叫他烦躁的心情不仅没有好转,反而更加火烧起来,他转过头,愤恨地盯着她平静的容颜,心下一狠,大手一把握住了她的细腰!
轻纱一样的裙,飘飘落下,几乎没有发出寻常布料被撕扯发出的声音,车里的空调开得很足,乔初夏的肌肤被凉气吹着,立即敏感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嗯”一声,身子一扭,试图逃开他的怀抱,也努力合并起双腿,不许他胡来。
后背抵着车窗,她已经被欺负到车的一角边了,可是他还是不断压过来,她的身体因为诡异的姿势而不断往下滑,几乎坐不稳了,然而就在她以为自己要跌到地上的时候,他的手掌快了一步,牢牢地扣住了她的腰和臀,不停用辣的掌心蹭着那一截腰肉,感受着比丝绸还要丝滑的触感,他淡淡地吟了一声。
“骆苍止,你发什么疯……你不喜欢王冰,凭什么在这里欺负我……”
乔初夏瞪大了眼睛,死瞪着骆苍止的双眼,他的眼睛好像带着某种神奇的魔力,在狭小的空间里,那抹幽蓝好可怕,而他那有着异国血统的轮廓,此刻看上去也带着些的狰狞,她只看了几秒钟,就有一种全身都要被吸附进去的错觉。
太可怕了,她不想继续了!
可是,他已经在她的片刻失神时,吻住了她,这个吻在无声地告诉她,他是充满了掠夺性的男人,而他要的绝对不仅仅只是一个吻。
等到徐霈喆重新回到吴楚的豪宅中时,他已经起来了,就站在卧室的落地窗前,一只手捂着左胸口,眉头皱紧,面色死灰一般。
“我已经给乔小姐送去了。您怎么起来了?”
徐霈喆站在房门口,他知道,卧室是太私人的空间了,所以不敢轻易踏进去,只是用不高不低的声音询问着。
“睡不着,老了。”
吴楚叹息了一声,转过头来,徐霈喆看得一惊,不过几个小时,他居然憔悴至此,叫人不忍逼视。
“王冰啊,我真的累了,你也知道,在这里的人,多多少少都有些见不得人的底子。实不相瞒,我当年也是靠些不光彩的手段才拼得了今天,现在,我只是想安安静静地过着我剩余的几年啊……”
徐霈喆向前踱了一步,安抚道:“您想得太多了,其实,放手并没有您想的那么难。我们玩玉的人,总把‘玉洁冰清’挂在嘴边,就是因为爱玉石的纯粹,若是想得太多,反而看不到那种干净。”
吴楚沉吟片刻,缓缓点头,展露出一丝笑容来,一拍他的肩膀道:“你年纪虽小,却是我难得的知己!王冰,我决定了,这段时间你不要走了,反正你也是孤家寡人一个,就留下来,一方面咱们爷儿俩好好研究下过些日子的安排,另一方面,我有些别的事情要请你帮我!”
徐霈喆立即露出有些受宠若惊的表情来,犹豫了几秒,继而重重点头。
吴楚立即唤来佣人,吩咐道:“来人啊,给王冰收拾一间客房来,以后王先生的要求都要听,懂了?”
佣人赶紧点头,徐霈喆立在旁边,点头致谢,看向吴楚,感激道:“您太客气了!”
转身随着佣人前往客房,徐霈喆一边走,一边不停留意着这栋宅子里的每一处角落,眉头微微蹙起。
一切都按照计划,甚至比计划设想得还要完美,他隐隐地觉得有些不安。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领导,这章一万字,是周三周四两天的更新,明天可以不用等更
我想留出时间写新文——
另外如果没有意外,下个月廖顶顶和沈澈的新文也想开,题目初步定为《不做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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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留言无法回复,我今天再抽空一一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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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一七要么赶紧死,要么好好活
而这边,空气里似乎都有火星儿在爆炸。
一阵叫人窒息的热吻铺天盖地地袭来,乔初夏的唇红肿异常,微微肿起来,嘴角还带着一丝晶亮的银线,连着两个人的四片唇瓣,她的呼吸早已经凌乱了,双眼失神,仿佛没有了焦距一般。
待她反应过来,羞得恨不得一头钻进车盘底下去,她被吻得七荤八素,一定发出了羞人的呜咽或者是娇吟,只不过一时情迷意乱忍不住。可是,前排的司机一定听得清清楚楚。看出她的羞怯,骆苍止忽然好心情起来,用一只手玩着她染上粉红色泽的耳垂,又捏又揉,嘲笑道:“现在才想起来害羞了?刚才叫得像一只发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