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解说,却迟迟等不到,只看到他一脸的迷茫,仿佛自己也是在用力地回忆到底怎么喜欢*的……
良久的良久后,他终于笑了,那一抹清明的笑容透着释然,他笑起来很好看,几乎让她犯起了花痴。他是那样地宠溺微笑,缓缓倾述他喜欢*的答案:“或许,我一开始就没把你当妹妹吧!”
“……”她愕然。
他也为这份答案而全身轻松:“或许从你被妈妈带走后,再次回来时,我就没再把你当成妹妹吧……所以,喜欢上你也不奇怪了。”[。]
他自己的疑惑也得到了解答。为何那样排斥从堂姐妹中挑选一个对象结婚,为何那样不亲近亲妹妹。他其实,早在她还是幼童时期,就对她满好的呢……唯有那时候才是最正常的兄妹情。
她发现自己没有声音了,他笑得那么轻松那么欢快,仿佛遇到一道难解的数学题终于把它解答出来了,那出自内心的快乐与自豪让他耀眼得如天上的太阳,烧得她没办法吭声。
终于,又是很久很久以后,她听到自己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幽幽飘来:“或许,哥哥你其实没有喜欢我……只是因为我们会永远被绑在一起,你对自己的心也撒了谎……”
他不置可否地笑,轻轻地说:“就算是那样,我们终究在一起,也造成了事实。你商诗意,是我商驰业的女人,已经无法改变了……”
不在乎出发点是为了什么,只要过程能达到满足的结果,也没关系不是?
他眼底一丝恨,淡淡地掩藏得极好,在覆住妹妹明亮的眼睛时,他将温热的唇凑上去:“不管我曾经是否爱你,现在我已经在爱你了……”
张口时,热湿的唇咬上去,舌头喂进去,她全身哆嗦,尝着他的给予,容纳他的霸道,以及,他所设定的真理。
***
很和平的清晨,她在他臂弯中清醒,全身赤.裸的,他与她相濡以沫的亲昵。这次,她没有哭没闹没有绝望,只有轻叹。从今天起,她是正式的大人了,年龄终于追上了身体的距离……
他比她晚醒几分钟,睁开眼时眼中一片温柔,低头在她额上亲吻,然后是鼻子最后是嘴巴。好亲昵,让她没有躲开,只是乖顺地承受。
他好喜欢她的温顺,于是赞叹:“我真希望以后的每一天你都这样的温柔……”他的手在她身体上移走,她再次哆嗦,头颅埋在他脖间。她没有回答他一句话,真的很温顺地*着他。
他很亢奋,呼吸粗重地将她双腿扳开,然后将自己放了进去,重重地撞击,她指甲抓上他背,不知是因为欢愉还是难过地哭泣,他爱恋地吻着她的唇她的脸她的胸口……
“诗意,你真好……真好……”他在理智丧失中不停地呢喃低语。
回应他的是她小声的抽泣……
他们起来时是吃中饭时。商朵雅要找她。
商驰业好奇商朵雅为何事而来,却并没有留下来旁听。
商诗意穿戴整齐出来见客时,一张苹果脸凝着,给人的感觉变了几分,显得稳重了点。
只是一个晚上,从十九岁到二十岁。她现在该是虚岁二十一的大姑娘了。
商朵雅紧抿着嘴,也没有转拐抹角的心思,开门见山问:“想离开这里吗?我可以让你永远不会被他们找到。”
商诗意诧异地望向她。
“我让你去商爵亚那里,只有他能帮助你,如果你有办法让他出手帮忙的话。”
那天中午的商朵雅,一反常态地严肃。
然后商诗意也答应了:“我不喜欢商爵亚,也不会喜欢我的哥哥,我不会喜欢上和我拥有一样血缘的男人。我想离开这里,我不要我的人生为了别人而奉献……”
她了解了商青靓的怨恨,因为她自己也这样怨恨着别人。
“那就跟我走吧,去投靠商爵亚。这是交易,你要付出的代价就是永远不能回到中国,在你的有生之年里……你能答应吗?”
“……我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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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爵亚从来没有尽过力,对任何事,他总是带点儿忧郁。可能是人生无法尽善尽美,他知道不能过多奢求,所以用忧郁来取代。
商静怀孕四个月的时候,结藤家顺利地稳定了下来,商加奈也不再来闹事。
从那个怪人宙斯·裘出现时,商爵亚就隐约感觉到可能有一些事情要发生。宙斯·裘没有立即前往中国,他在日本停留了很长一段时间。在此之间,商爵亚也从堂兄那里打听到关于他的一切。
宙斯·裘是法国人,家族古老而悠久,在法国很是有地位。佐藤知会与他有相当大的利益往来得罪不起的高中同学。似乎与商驰业认识许久,但佐藤知会并不知道他大学后发生的事。只是从宙斯的态度中瞧出一些端倪,便见缝插针想探知点对自己有帮助的信息,在宙斯·裘笑得邪里邪气的恶意笑容中聪明地打住了。
商爵亚私下琢磨着他与商驰业的关系,随着妻子的怀孕也缺了认真,毕竟那位堂弟与自己已经没有瓜葛了,他从来不浪费在这些没瓜葛的人身上半分精力。
商爵亚凭着自己的能力很快被升为课长,当了部门主管的他工作更忙,也与那同时期进来却不如他表现优秀的同事嫉妒,一些说他是靠了关系才爬得这么快的流言蜚语从未断过。不过这影响不了他,母亲的要求是他必须当上专务理事,要掌握佐藤家的一部分实权。他预计用五年的时间能爬到那个位子,或许对母亲来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