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凌寒问了一些王新民的情况。甚至谈到了家里地事,烟瘾上来后凌寒不自觉地掏出软中华,看地王新民眼神一缩,就是之前地县委书记县长也没听说他们抽这种烟啊!
2000年在新江,硬盒中华已经是高档极品烟了,软盒的中华就是市里的那些高级领导也找不出两个抽的。一来他们怕落下太的名,二来要是没人送地话,这家伙真是抽着心疼。
车子进了县里,王新民问凌寒去哪,他就说县检察院,王新民就让司机先去检察院。
苏靓靓接到凌寒电话后,算计着时间差不多就下了楼,哪知被吕枫堵在了检察院门口。
警车过来的时候,苏靓靓和吕枫谁也没注意车上坐的人。还站在一边让开路让警车进院呢,不想警车停下之后,凌寒从车上下来了。当时苏靓靓芳心一颤,居然给他活抓了。
王新民以为凌寒与他们认识,也不打扰,让司机调头就绝尘而去,看到凌寒来接苏靓靓,吕枫面色变的很奇怪,但仍旧荡漾着颇为自信的微笑,“凌组长啊,这么快就又见面了……”
“哟……吕副总裁啊。幸会,怎么?你和我们苏科长也认识?”凌寒很淡然的笑了一下。
苏靓靓也不想当着吕枫的面解释什么,上前两步过来就抱住凌寒的臂,毫不吝啬把丰挺的胸挨着情郎地身子,凌寒微笑着拍了拍她挽着自已手臂的嫩滑小手,“靓靓,你上车去等我。”
轻轻嗯了一声,苏靓靓也没和吕枫再打招呼,就上了她的桑塔纳去。启动车子预热,吕枫一直望着苏靓靓窈窕地身形钻进车内才收回目光,微微扬起下巴,眼神有点挑衅,笑眯眯道:“我认识她应该比你早吧,算算时间也快两年了,怎么?苏靓靓没和说我在追求她吗?”
凌寒撇了撇嘴,耸耸肩道:“迟与早都无所谓了,重要的是她现在是我女朋友。你。不要再来纠缠她了,”言罢转过身就走。也不理会吕枫眸子里燃烧的怒火,走到桑塔纳车前时又停下了脚步,回过头朝愤怒的吕枫的道:“其实我们在北京念书时就恋爱了,你好象迟了吧…”
桑塔纳擦着吕枫的身边过去,很快融入夜色的街头,寒内阵阵袭过,吕枫丝毫不觉得冷,他此刻心火很旺,凌寒的话充满嚣张的警告味道,这个土货,你还能把少爷地鸟咬一截下来?
狠狠的呸了一口,上了他的大奔驰愤愤的离开了检察院的门前,从前天来了新江,他的心情就很不美丽,一连串令他不开心的消息接二连三的袭来,真活见鬼了,这么霉气!
不远处地一辆黑色广本也悄然启动,远远缀着大奔驰,助手席上坐着的一个瘦削男子目如鹰隼般锐利,他掏出手机迅拔了个号码,“成哥,我是宋残,姓吕的是来找苏靓靓,还碰见了凌主任,他们好象说了些什么,然后凌主任和苏靓靓就先走了,情况就是这样。”
“嗯,轮流换人盯着他,有情况随时打我手机,就这样……。”梅成挂掉手机,朝坐在沙上跷着雪白大腿的苗玉香道:“老板,姓吕的果然和苏小姐有旧,他去找苏小姐了,还碰上了凌主任,不过咱们人离的远,听不到说话”把情况转述了一番,就静静的等苗玉香的反应。
苗玉香低垂着眼帘,左手架在自已绵滑的膝盖上,右臂搁在左手背上,修长地手指中间挟着女士细长地香烟,袅袅升腾的烟雾里,把她美丽地倩影扭曲了少许,那种感觉很朦胧。
“强龙不压地头蛇,但愿他不要做傻事,在新江还轮不到他指手划脚,6天逊这条狗对咱们的底子比较清楚,你把一些不干净的东西处理掉,别留下尾巴,黄吕6三个人要盯紧!”
“我明白了,老板,我这就着手去处理这些事,别的……没什么事了吧?”
苗玉香摆了摆手,梅成转身离开,门关上的时候她把脚上的拖鞋踢掉,眸光有些痴迷的望着自已雪白秀气的足。然后把五根纤秀脚趾乍开,好象自已被袭击时也会这样乍开脚趾。
餐饮娱乐业近年展迅猛,97年之后,高档次高消费高规格的大酒店、娱乐场所、休闲会馆等渐渐出现,邹月华一直在扮演苏家外交官这个角色,替丈夫梳笼人际关系。苏靖阳一向低调,工作之余极少去应酬,市委书记的姿态端得很高,这也是促成邹氏交往广泛地原因之一,在新江,稍有头脸的人物没有不认识这位夫人的,不论在官场又或商界她都具有极高人气,其实在这三年中,已经形成了一个以邹月华为主的利益圈子。
如今并不因为苏靖阳的离任而有损邹月华的人望。事实上那些和邹氏走地近的人们仍旧看好苏靖阳,苗玉香数年前就和邹月华有秘密交往了,邹月华也是拥有香娱钻石黄金卡极品会员的资格人之一。具有这种身份的会员在香娱是免费享受一切的。1999年6月,香娱旗舰在城南三里处的玉河风景区正式对内开放,是新江最高规格最高享受的娱乐性场所,非会员恕不招待,禁忌内容是规标的,人妖表演、女体盛餐间、异性特色服务等等……堪称国内堕落基地之一,所有进入这里的会员身份全是神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