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些豆油来,没有豆油菜籽油或是茶油也行,”
“一定要沉淀滤清过的,若是放了许久的陈货最好,”
“把所有创处都仔细涂抹一边,”
“不要拿猪油什么的糊弄我,如果不想创溃死人的话。。”
看着我轻车熟路的将最后一个稍大的创kǒu_jiāo叉缝合好,咬断尾线,他们仍旧没有从某种不明觉厉的情绪中,回过神来。
“找一截木头来,越硬越好,削成臂长的凹板子,”
“面上要用炭火烤过,再打磨干净,好做夹板。”
“用干净布条交叉绑在骨裂的地方,防止乱动,可以自行长好。。”
“血流得多了,就多灌些红糖水来补,一定要浓。。”
“不能轻易移动,也不能沾酒水和辛辣腥膻之物,不然就等着疼死把。。”
交代完这些,看着他们被我指使的鸡飞狗跳的情形,我总算有点。
“然后下一个。。”
我深吸了口气,有些疲倦的淡然道,
“不要告诉我,你们只有这个一个伤员。。我闻到了另处的血腥味”
“诺。。”
他们这才有些错乱的回过神来,赶忙去安排。又一个人被抬了进来,不过伤势稍微轻一些,神职也能保持清醒。
他们接应回来的伤者,总共有四个,不过因为耽误了时间,回来后没多久已经死了一个。这才促成他们病急乱投医,决定找上我的缘故。
等我我处理好这个伤者,血迹斑斑的铜盆里,丢满各种取出物,有各种刃尖和碎片,也有枝叶和木屑,以及若干完好的扁头箭。
“全套器具,拿去滚水煮两道,就可以继续使用。。”
但是接着处理最后一个看起来不是那么严重的伤者时候,却出现了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