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一脸恼怒,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说:「这关你什麼……嗯……事?」那个‘屁’字总是放
不出来,怕不够文雅,讲出来褻瀆了教授自己那张“吃饭的嘴”。
庄小熊笑笑帮他填了词,顺便还点出一段奇妙的关系说:
「当然是不关我的‘屁’...事啦,但却有关我表哥的“鸟”事,以及....你的“屁”事。」
没有一个脑袋正常的男人能够忍受别人提及自己的“屁”事。教授闻言两手一握,忍住不去摑
眼前这个壮男人的嘴,但却挑衅地问:
「你开口闭口你表哥表哥的,你表哥到底是什麼东西?」「马远,马上的‘马’,遥远的‘远’,不是pì_yǎn的‘眼’这样说,够清楚了吧!」
在教授的反应裡,没有庄小熊所想的讶异及慌张的表情,教授只静了三秒,才懒懒地回一句说:
「哦...,是他...他叫你来的。」口气很不耐烦。
「没错。」庄小熊一点都不生气,却理直气壮的回说:「我在我表哥的店裡打了几次工,知道你
每个礼拜五及六都会来光顾,至於你认不认出我这回事,我能谅解,毕竟这从头到尾都要怪我爸
、妈在受精时,没给我一个g,还是没有给我一个y染色体,所以引不起你的注意。」
教授平时就挺拗的,现下被一个未歷世事的男娃儿评议,火可就大了。他大可倒转脚跟一走了之
,但话总得先讲清楚。為什麼?可能因為他是自己爱人同志马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