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停了口角,转向秦绍阳道:“苏某既受大人恩惠,理当偏安一隅,但我这妹夫使了手段,非要让某出马,否则会与家妹不利。”秦绍阳心如明镜,自然无需多问,便道:“苏大人兄妹情深,秦某明白,日後如何,也非秦某能测。”那人分明是苏梦醒转来,听秦绍阳如此说话,不禁笑道:“这些日子野鹤闲云,十分快活,即便不能天长地久,亦无憾事也。”说罢这些,他与司徒章交待几句,即拉漠晟离去,倒是半点废话无有。
苏梦醒既去,留了原先二人,秦绍阳不愿多说,只望司徒章来看。那流氓被他看得不适,忙摆手道:“小弟知道错了,哥哥休要如此看我。”秦绍阳道:“司徒如何知道他二人身处何地?”司徒章又道不敢,秦绍阳道:“莫非老三对你说知不成?”
司徒章苦笑道:“你那老三不杀小弟就好,哪会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