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坚韧而女子柔弱,事关清誉名节,两者不可相提并论。”
“看不出,你还是个绅士。”
江怀柔道:“绅士?你说话跟做事都很奇怪,跟一般夜池人也很不相同。”
南烛道:“我本就不是属于这里的人,当然跟他们不同。”
江怀柔道:“那你是从哪来的?”
南烛道:“天上掉下来土里长出来或者水中浮出来的……我哪里知道,总之莫名其妙就来了。”
江怀柔听他又开始胡言乱语,便情不自禁摇了摇头,南烛也未再解释什么。
夜晚几人在客栈住下,纪宁觉得胸闷气短,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又担心惊扰到隔壁的江怀柔,便打算在院中走一走。
到院中却看到了南烛房中灯还亮着,不时从中传来对话声响,纪宁好奇走了过去,透过窗户缝隙往里面偷偷张望。
看到两个黑衣人跪在地上,南烛神情似乎与平时一样,声音却带着不常见的冷厉威严,“他还做了什么事?”
黑衣人道:“回皇上,他还纵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