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说……没救了?”小雀斑还不死心的看着他们。
其中一个年纪最大的忍不住开口:“就是送到国外,这孩子恐怕都活不过18岁!我们……你要是相信我们,就把孩子留下,我们一定尽最大的努力救他,就算最后……我们也要让他快快乐乐的过完童年!”
小雀斑抱着我无声的落泪,我伸出手想要擦干她的泪水,却使她哭的更加汹涌。
最后我还是留在了天津,在几个老医生的照顾下仍没有任何好转,唯一改变的是病发时可以得到最及时的治疗,就这样我度过了1976年。
1977年的春节我是在医院里度过的,病情没有改善我也没有出院的希望,其实我对能够活多久并没有太在意,毕竟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很多事情看淡了不少,唯一让我遗憾的是,我又一次无法再看见以前的亲人了,我原来打算再去看他们一眼。没过多久我被转移到一所全托幼儿园,这里有许多与我相似的孤儿,可以说就是一个孤儿院,院长是一个不苟言笑的中年女人,从阿姨们的谈话中我知道了,她的儿子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