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淼嘴里塞着的衬裤,把右手颀长的手指伸到他唇边,食中二指让他吸吮,这一次游淼浪得全身发红,被李治烽连番chōu_chā,时快时慢,爽得无以复加,胯间射过一次的ròu_bàng竟是再度抬头。
李治烽猛插几下,游淼在高潮时阵阵发抖,菊穴一阵阵地抽动,感觉到李治烽在自己体内注入了一股热流。
他侧过头,回手去摸李治烽的脸。
李治烽吻他的唇,ròu_bàng仍插在他体内不拔出,两人一番缠绵后,李治烽说:“我不太会说情话。”
游淼说:“什么情话?我还……还想要。”
李治烽专心地吻游淼的耳垂,说:“给你,都给你……”
游淼还想要,第二次被操的感觉实在太爽,正想问李治烽是否要休息片刻时,李治烽却翻身骑了上来,把游淼压在身下,半硬的大屌借着身体的下压再次缓缓深入。
游淼把脸埋在枕上缓缓喘息,李治烽刚chōu_chā了几下又硬了起来,趴在他的背上,搂着他的腰,一下接一下地插入。这一次李治烽的持续时间比方才更久了,再硬起来无休无止,直似将游淼操上了天,游淼被干得时昏时醒,两脚朝后翘起,不住把屁股朝李治烽的ròu_bàng上送,股间流出yín_shuǐ,混合着李治烽的猛干发出啪啪啪的淫靡声响,身下ròu_bàng被压得在被褥上来回拖动,摩挲,大叫着要射时却被李治烽抱起来,从身后顶着他,边操边顶着他下床。
“唔……唔……”游淼难堪道:“不……不行……”
李治烽把游淼上身抱得直起,把他顶着走,游淼两脚发软,被顶到穿衣的长镜前,李治烽又给小孩把尿一般把他抱了起来。
借着灯光,游淼面朝铜镜,看到自己后穴被李治烽那粗长ròu_bàng进进出出,捣得直流水的不堪入目景象,直是满脸通红。
李治烽示意游淼伸手去摸,又亲昵地吻他的耳朵,游淼手指摸到两人连接处,摸到那青筋分明的大ròu_bàng棒来回chōu_chā,反复干他的感觉,被干得几乎要射尿出来。李治烽抱着游淼从身后猛顶,直到手臂使不上力,便又把他抱回床上,自己躺着,让游淼骑在他的腰间上下动,两手握着游淼竖挺的ròu_bàng揉搓。
游淼直着腰,用自己的菊穴反复干李治烽的jī_bā,两人都到了高潮。
“啊啊啊……”游淼俯身下来,吻李治烽的唇,缠绵间他再次射了出来,并感觉到李治烽硬挺的ròu_bàng阵阵搏动,第二次射进了他的身体里。
11、卷一摸鱼儿
天不亮时房门处便有人在说话。
“少爷,车子等在外头了。”
游淼醒来时简直以为自己做了场梦,他迷迷糊糊地起身,两条腿下地时仍是发着抖的,伸手一摸,后庭既肿又发疼。
李治烽已经将行装收拾好,上来给他穿上衣服,游淼睡眼惺忪,抱着李治烽的腰,把脸埋在他胸膛前,李治烽给他穿好单衣衬裤,又系上防寒的貂绒搭子,披上大裘,戴好帽子。
丫鬟小厮们过来伺候,游淼接过牙石漱口,洗脸,稍精神了些,出房门时见李治烽把一个包袱斜挎在背后,接过丫鬟给的食盒。
五更天,外头全是黑的,全城不闻人声,游德祐与夫人还未醒,后门外停着个马车,石棋儿正在与车夫说话,管家将游淼送上车去,朝李治烽说:“你在下面,跟着走。”
游淼招手,说:“李治烽进来罢,石棋儿你回去,这么冷的天气,不用跟着我跑一趟了,有李治烽伺候就成。”
管家欲言又止,游淼又说:“就这么定了,都别跟我抢嘴儿,我人都家去了你还说个啥?”
“那我可走了啊少爷。”石棋儿满心欢喜,寒冬腊月的,谁也不想出门,末了又朝李治烽教训道:“你的命是少爷救的,得照顾好少爷。”
“行了行了。”游淼让他们都回去,唯余一个商队里来接的车夫。车夫斜眼乜他,说:“少爷早啊。”
游淼从怀里掏出点碎银打赏他,车夫点头哈腰地接了,启程。
游淼昏昏沉沉,在车上又继续睡,这马车是游德祐出远门时乘的,本是京师派给采办用的车子,车内作两格,车门一进来便是下人坐着服侍的两张小凳儿,又有隔板柜子装行李,乃是外间。内间又有一道帘子挡着,帘子后是一张窄榻,可坐可睡,两侧的锦缎椅后则掩着车帘,外头又有雕花隔板挡风。
进来时火炉子生得正旺,游淼便躺在榻上补回笼觉,李治烽则在外间下人待的地儿坐了,收拾东西放好,说:“少爷,吃早饭了。”
游淼懒怠不想吃,说:“待会儿罢,你进来。”
李治烽揭开帘子进来,游淼让他坐在榻上,拉过他的手,倚在他怀里,闭着眼睡了。
不知睡了多久,车外喧闹声音越来越大,马嘶狗吠的,游淼打了个呵欠睁眼,问:“外头怎么了?”
李治烽道:“城门口。”
游淼揭开帘子朝外看,天亮了,昨夜下过一场雪,今日倒是晴空万里,京城北门处熙熙攘攘的,有车夫在大声吆喝。
“好天气!哥俩走喽——”
“行脚儿神护着点咱们苦命人呐,翻山拜山,过河拜河,各方娘娘保佑,赚点儿糊口钱早点回家——”
“爹!给我带好玩的呀!”
商队集结起来,赶着游淼这辆车的车夫大声道:“游家的小少爷来喽——”
商队头儿带着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