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利见他走了,才拉起孕夫的衣袍,後来觉得这玩意太碍事了,干脆把男人脱了个精光,之前他看过医生是怎麽做的,当时他心里就不舒服,最终决定这种事还是自己亲自干比较好。男人的学习能力还是比较强,虽不如拉里专业,但也学得有模有样,他倒是信心十足,毕竟他最讨厌的就是依靠别人,这简直就是耻辱,如果萨洛美以後还要生的话,不是又得请他来?何必呢?自己亲自给雌接生的话,不但可以杜绝他人的染指,还可以顺理成章地过足瘾,何乐而不为?
就在谢利为自己的深思熟虑暗自得意时,萨洛美突然动了一下,紧接着面容变得痛苦,身体开始抽搐,腿间断断续续地流出刚才未排尽的羊水,谢利知道事不容迟,赶快拿了个东西将他腰杆垫高,然後将他的双腿大大地分开,用绳索固定住,再将手伸进他穴里,有羊水润滑,很顺利地触到了宫口,发现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