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却只是笑笑没有回答。
安晚没有追问。
傅城准备开始录音之前,安晚就放下了被子,缩在沙发上,连自己的呼吸都刻意放轻了些。过了一会,他便听见傅城开口念起了第一句。
当我写后面那些篇页,或者后面那一大堆文字的时候,我是在孤独地生活着,在森林中,在马塞诸塞州康科德城,瓦尔登湖的湖岸上,在我亲手建筑的木屋里,距离任何邻居一英里,只靠着我双手劳动,养活我自己。傅城娓娓道来,语调低沉自然,恰到好处的停顿,语气,情绪,让安晚感觉傅城并不是在读书,而是在回忆自己的故事。
在那里,我住了两年又两个月。目前,我又是文明生活中的过客了。在这个封闭的空间里,安晚感觉时间仿佛也随着傅城的声音安静了下来。
安晚没看过这本书,但只是听着就觉得这肯定是一本孤独的书,但是傅城的声音却又让他觉得温暖,这样矛盾的感觉交融在一起,让他体会到了一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