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是去送信,不干别的吧?展昭跟在白玉堂身后忍不住问道,因为盗三宝这个前车之鉴在,他真的很担心白玉堂会不会顺道去一趟包大人哪里拿一下三宝,再把自己扯进庙堂里去。
白玉堂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我说,你怎么老是说些稀奇古怪的话?话说,这么久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我我叫易堂展昭话音刚落,白玉堂噗嗤一下:饴糖?
展昭笑了笑,他怎么会告诉白玉堂,易堂,其实是忆堂?
从客栈到开封府的距离不长,白玉堂跳上屋顶四处看看,确定没有其他人不会被发现的时候,示意展昭放风,自己拿开屋顶上的瓦片,跟偷油的老鼠一样无声无息的潜进了包大人的卧房,将袖子里的白绸放在包大人的枕边,抱臂笑了笑后,摸摸下巴,眼睛瞄上了包大人书房的方向:看五爷我怎么对付你这只臭猫!
展昭在屋顶上看到白玉堂站在原地不动弹,摸着下巴像在打什么主意,就知道不好,于是急中生智用一块石头瞄准了院子里正在酣睡的公鸡,顺便自言自语道:对不起了大红,为了玉堂。
于是子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