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两个人都再没有气力,相荣才强撑着,将挂住在自己身上的大卫抱入卧室中去,两人在松软如云朵的被窝里分开那一处致密的联系。
手臂兀自绞缠,嘴唇兀自点落,温温柔柔、粘粘腻腻。
休憩了许久,大卫忽然睁开眼睛,嘶哑了喉咙轻声道:“二木头相荣,去把我的手提箱拿过来。”
箱子打开来,里面一个狭长松木盒子。
大卫瞥相荣一眼,见他面色一红一白,知道他还记得,心里又是酸涩又是甘甜。
“覃相荣,我吹个曲子给你听,好不好?”大卫取出尺八来,手指在孔洞上抚过。上一次纯是赌气,不能算做吹给我的心上人听。
“好。”夜啊,你慢一点走。相荣拨开分离的念头,从背后环住大卫。
幽幽咽咽,苍苍凉凉,上穷碧落下黄泉,一种相思,万般缠绵。
袅袅曲终,相荣将大卫拉紧来贴住自己胸膛,在他耳畔沉声道:“这曲子我听过的。”
“在哪里听过?”大卫半侧过头来,睫毛微动,眼睛却不抬起。
“那年电影公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