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不自觉的屈起,敲敲手中的孟婆子,发出轻微的响动。
低眉看了一眼,手中的温暖,露出了一丝的笑意,其实他便宜爹还不错!但是,该分家的,还断掉的东西,还得斩断的干干净净,否则就算换了匾额,留着二房也是祸害。
琏二叔,这外面天寒地冻的,您怎么还越走越偏啊?!贾蓉冲着窗外瞅了一眼,就垂头焉兮兮的,缩着搓手,这天可真冷!
琏二叔,您都看了一路了,外面腌脏的很,凄凄惨惨戚戚的最是无趣扰着过年了,而且您仔细着了伤了风头疼。贾蔷贴心的往窗外靠靠,挡住吹进来的风,对贾琏劝慰道。
摸摸有些冰凉的鼻尖,贾琏眯起眼,斜睨了一眼两人,随口问道,知道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吗?
贾蓉茫然摇头,琏二叔,您知道的,我不喜读书的!
贾蔷诧异之后一蹙眉,颔首的点点头。他比起贾蓉来,还是明了几分事理。毕竟叔叔再疼溺于他,也只是金银上给的大方,至于其他,有时候他自己也不懂,又何来教他们大道理。
而他,虽然有着宁国府正派玄孙的身份,但是如今当家做主的人毕竟不是他父亲,而且他父母双亡,不得不比蓉儿多了心眼。
且他又因相貌谣言搬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