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昕之拍了拍胸口,吹到:“当真!我这位朋友可谓翻手云覆手雨,浑身毛发落地成兵,黄符一扫便能立刻打得妖物魂飞魄散,更不要说他背后背的那把宝剑了,削铁成泥不在话下,退治妖精鬼怪只需寒芒一现……”
“哦?有这样一位道法高超的道友我还真要与他切磋切磋。”
“那是!”商昕之得意洋洋得接话,说完脸色大变,这声音怎么听怎么耳熟,讪讪得回头,却见玄素牵着白马一脸寒气得看着他。连忙转过身,扑到老汉身边,拉起老汉的手,十分诚挚得说:“老人家,这位就是我说的那位道长。”
老汉看过去,“果真是仙风道骨,一表人才。道长救救小儿吧!”
商昕之狗腿跟上,亮着双清澈的大眼:“道长,救救他小儿子吧!”
玄素:“……”
老汉姓陆,在渭塘有一家不小的酒楼。听闻与“酒”字相关,商昕之更是兴致高昂,当下收了摊便立刻要去给陆老汉的小儿子陆子柏看病。
三人一马一驴拐过条胡同又走了不到一百步便看见一处极具风情的酒楼。酒楼碧瓦飞檐,绿水环绕,池中几只白鹅引颈交欢,门外杨柳依依,青色酒帘迎风招展,还没跨进门便闻到浓郁的酒香。
商昕之深深吸了口气,酒的醇香钻入鼻腔,游曳至他的四肢百骸,全身是说不出的舒爽。这下便按捺不住,探头探脑得瞅着酒楼里面,果然见一排排酒缸以泥土做封,顶盖红帘,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