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议论别人,总归是不好的,付清欢也没什么辩解话说得出口,只得窘迫地收起笛子站起来,低着头糯糯道:“道长,您沐浴好啦。”
云止奂不置可否,只是衣领半敞,头发未束,随着夜风还散着淡淡的皂角香,显然是刚刚沐浴过了。他垂着眼眸看他,低声道:“你去洗吧。”
付清欢点点头,忙不迭要下屋顶。云止奂却叫住了他:“玉笛给我。”
付清欢下意识握住,都忘了这本来就是道长的东西:“为、为什么啊?”
云止奂道:“你愿意让别人看你?”
语毕,玉笛微微颤动起来,似是在控诉自己才不是喜欢看别人洗澡的女色鬼,也像是在恳求付清欢不要把她留下。
付清欢便握得更紧,摇了摇头:“我拿布遮上就好了。”
云止奂眉眼忽地一片阴霾,欲言又止,顿了又顿,依旧是什么话也没说出来。
待付清欢洗漱过了,夜也算是真正地深了,街上的人声也小了许多,最后完全安静下来。付清欢坐在窗边发呆,眼前一暗,他抬头对上一双淡然的眼睛。
莫名地有些心慌,他连忙低下头,闷声问:“怎么了。”
云止奂的语气很平静:“我方才想了想,明日应当去找施大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