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耀用手敲敲桌子,“你傻吧?万一他想不开自杀了,到时候你报复谁去?”
宣大禹没说话。
夏耀又说:“万一受刺激得了精神病,到时候你雇几个基佬干他,越干他越高兴,你冤不冤啊?”
宣大禹态度瞬变,急忙用手推着夏耀。
“那你快点儿去,好好安慰他,然后给狱警送点儿钱,让他们好吃好喝招待着,养得白白胖胖的。只有让他在那幸福过头了,才能更深地感受到从天堂掉到地狱的折磨!”
夏耀到拘留所的时候,事件的相关人已经被叫走问训了。夏耀从预警那了解到,其实就是一场小闹剧,只是王治水嚷嚷得血活而已。那个男人也没怎么他,就晚上睡觉的时候摸了他两把,吓唬他要怎么着,还把手指头伸到他屁股缝里。
然后王治水就叫唤起来了,也不怕同监号的人笑话,叫得真跟被那什么了似的。
狱警把王治水叫到值班室,夏耀看到他第一眼,感觉他明显瘦了。
王治水一看到夏耀,就像看到多日未见的亲人一眼,眼泪吧嗒的。
“夏警官,你不是说拘留所没人插p眼儿么?”
旁边的狱警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