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英看着婷婷袅袅的小姑娘,动作干脆利落,准备起来井井有条,还真没自己插手的地方。正犹豫着是不是离开时,就见刚才吵的最凶的俩老头嘻嘻哈哈的进来了,嘴里还不停争辩。
“我说翟老头,你打下手能行么?给俺家芽儿打下手,要求高着呢!”
翟爷爷一听杜爷爷这话的意思,虎目一瞪,“老子当年可是部队有名的神枪手,这切菜不跟打枪一样吗,讲究的眼疾手快准头好!”
翟明山现在处于半隐退状态,空闲的时候比以前多了不少。而杜爷爷,大宅院那一亩八分地还不够他早晚活动的,所以,两个不爱看书的老头,闲着没事,又受芽儿特意给他们捣鼓的那些小零嘴吸引,最近终于打破了他们坚守了大半辈子君子远离庖厨的规矩,一个个都给孙女打下手上了瘾。
要知道,给孙女打下手有打下手的好处,他们可以跟芽儿提要求,让芽儿做他们喜欢吃的,更可以先一尝为快。
不过,俩老头对下厨有兴趣的事,家里人都心知肚明,不点破罢了,谁让老爷子太爱面子。不想在孙媳妇面前丢人的翟爷爷朝王英摆摆手,王英收到自家老太爷示意,默默的离开了厨房,只隐约听的厨房里,俩老爷子接着吵得不亦乐乎。
这天,一对新人在杜家又解决了晚饭,才和翟爷爷他们一起回了大院。
而这一天,王英也亲眼见识了那叫芽儿的小姑娘有多受宠,比丈夫说的“是老爷子和老太太的心头宝”,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虽然因为芽儿的插科打诨,自家老爷子和老太太都对自己随意了不少,可是王英心里还是说不上来什么滋味,有种隐隐约约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感。
翟耀扬虽然注意到新婚妻子稍有不愉,但只以为是初进翟家的不安。所以,第二天一大早,同样提着装满了礼品和京城特产的大包小包,陪着新婚妻子去招待所看还没离开的王父和王母,也算是回门了。
见了岳父他们,体贴细心的翟耀扬不停跟老泰山寒暄,尽量把空间留给岳母她们母女俩。
可怜天下父母心,王母跟所有嫁女儿的父母的心情一样,见女婿陪着自家男人出去遛弯了,拉住王英的手,噼里啪啦一阵问。
翟家可以说位高权重的高门大户,虽然高兴女儿凤凰攀上梧桐枝,可也有一腔慈母心肠。
眼眶红红的王英,细细的回答母亲的问题。
听女儿说一切都好,又见女婿贴心,王母终于放下心中的那颗大石。不过,该叮嘱的还是想叮嘱几句,“英子,翟家家大势大,门槛高。你有什么不懂的,就多问问女婿。别什么事都一个人憋肚子里。还有,以后跟翟家的亲戚朋友打交道,要拿捏好分寸!”
说到这,为人不失精明的王母,突然想起在婚礼上闹了不少动静的那祖孙俩。
“英子,你问女婿了没有,杜家跟老翟家到底是什么关系?我看翟老爷子对杜家看重的很,你别学那些眼皮子浅的!”
王英听母亲问起杜家,想到婚礼上动静不小的闹剧,还有昨天的所见所闻,心里越发委屈。带着鼻音的嘟囔了一句,“我哪里敢啊!老爷子把那小姑娘捧在手心里都怕化了,我哪敢找事!妈,其实你应该担心你闺女以后会不会被小姑子刁难!”
虽然昨天那叫芽儿的,热情周到、一举一动也很得体,可王英仍清清楚楚的记得,在婚礼上芽儿把来参加婚宴的那个女孩儿挤兑的直能一杯杯喝白开水,连句反驳的话都不敢说。更何况,就看她在家要星星不给月亮的受宠,说不定真是个刁蛮的。
王英叽里咕噜把自己心里的顾忌,自己所看所听,还有在母亲面前不自觉就流露出来的酸意都倒了出来。
王母原本还十分担心,听到后来,表情越来越无奈,最后,恨铁不成钢的点点女儿的脑门,“你个傻女子,我以前跟你讲的那些话,都让狗给吃了?”
作者有话要说:可能是*地域性抽搐,有亲反应看不到,今天在作者有话说再贴一次
听说过预习功课,但从没听说过连洞房都能预习,芽儿被越老越流氓的翟耀辉气乐了。
白皙柔嫩的纤纤小手,啪啪两声,一边一只狠狠的拍在那一双不停揉捏两瓣浑圆的大手上。夏天的睡裙薄而透,关键是还短。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又揉又捏,已经十分不老实的穿过裙底,似乎有跟两瓣饱满的浑圆直接亲密接触的打算。
这会难得不跟以前那样早就被亲的脑子一片空白,小猫儿头脑十分清醒,开始伸爪子挠人,“你个大sè_láng,想预习洞房找别人去!”
自己的纵容,反而使这大尾巴狼越来越得寸进尺进尺了。
芽儿无意的一声娇呵还没说完,却彻底捅了马蜂窝了。不对,应该说是戳到泡了一天醋缸的老男人的那颗自认为坚强的心窝子。
浑身冒着酸味的翟耀辉,健壮有力的双臂紧紧搂住怀里的小人儿,把相比自己的精壮要娇小很多的小媳妇微微抱离地面,下面那根因吃了飞醋瞬间又硬又热的大宝贝没有一丝缝隙的顶住那温热的*窟入口,稍一低头,狠狠的啃上那戳自己心窝子的嫣红小嘴唇,恨不得把这个小人儿连骨头带渣的吞进肚子,再也不容任何雄性觊觎。
今天虽然是大哥他们的婚礼,可是作为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