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谢恩后依言站起来,任极扫了眼她们手上的东西和那扇紧闭的门,问道:“怎么回事?”
柳莺对事情并不清楚,于是拿眼神示意莫言回答,同时再警告这个丫头可不要张口乱说。莫言有些紧张,抓着披风的手指不自觉绞紧:“奴婢也不是很清楚,刚刚公子出来站了会,奴婢怕他着凉就去拿了件披风来,才拿来公子便进了屋将门给反锁了。”
“是么,行了,你们下去吧,没事不必来伺候。”
“是。”
任极背手目光在院中转过一圈,微笑起来:也是,这种看守,换成谁心情都不会好过。不过,却能让他的心情很好。
走到门口,一掌推上门扇的同时内力外吐,轻易的便震碎了上好的楠木门栓,跨过一地碎木屑,任极一眼就看见那抹站得如标枪般笔挺的身影。
莫纪寒的脸色很差,眼睛却很亮,点亮那对眸子的全是愤然的怒火,听到门栓被震碎的声音时他有片刻的错愕,但在转身看清楚来人的时候,眼中的怒火烧得更炽,灼热的温度恨不得将人烧成飞灰。
任极在这样的怒火下却没有感觉到不快,相反他倒是很享受扑面而来的怒火:“莫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