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蛇几乎是屏住呼吸听着,这时候才呼出口气来:“真恶心。依你年轻时候那不管不顾的性格,绝对是要冲上去质问他的。”
“嗳,我问了。他说是李陷害了他。”安捷说,“李下了毒,那种毒药让他每隔一段时间必须食用动物的脑浆,否则就会内脏腐烂而死。”
“你相信?”
“别人这么说我肯定一梭子子弹打过去了,但是他是父亲……”安捷低低地笑了,“他是父亲,从小到大,他说什么我不信?就是他想要我的命,我也心甘情愿地给他,我欠了他的。”
醉蛇冷笑一声:“他倒是也没全骗你,只是那所谓的毒药,可是他心甘情愿地求来的。然后呢,他是不是答应你不伤人,用动物的脑浆?”
安捷点点头:“我给他留下的钱,够他吃一辈子猴脑。”
“一辈子猴脑,饮狐啊饮狐,亏你想得出来,”醉蛇大声嗤笑:“可是你回去之后越想越觉得别扭,心里止不住地去怀疑,所以你去找了你那个做心理医生的朋友——饮狐,你怕你自己的良心会逼疯了你,会逼你伤害那所谓的‘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