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我,承受我,只有我,唯有我——知道么,我爱的人。”
身体承受不住过度的刺激,渐渐陷入昏迷前,逐野稍嫌冷酷的声音传入我的脑海。
当我再张开眼睛,逐野已经背着我走到了山下。
“醒了?”我不过是微微呻吟了声,逐野便警觉地问道。
没有回答,我只是半睁着眼睛,望着已经沉到山顶只剩一半的夕阳,身体不但黏腻且又涩又痛,一再提醒我,我被自己的弟弟强暴的事情不是我的梦。
没有勉强我回答,逐野只是沉默着继续往旅社的方向走去。
我们就这样一直无言,不久之后,逐野稍稍停下了脚步,倾下前身让我下滑的身体向前缓慢滑去。到达一个位置之后,逐野轻轻地收拢背住我的双手,确定没事之后直起身子继续向进。
他这个小心翼翼,又带着深深怜爱的行为令我鼻头一酸,不久之后,一滴泪水由我的脸滴到了逐野温暖的背上。
看着在衣服上慢慢扩大的泪渍,我知道,我竭力筑起的心墙坍塌了。
15
回到旅社后,一向与病痛无缘的我发烧了。这场病来得并不突然,经受逐野给予我的打击,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