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祁洛早就存着狼子野心,下了这么大一出棋,就为了把我骗来和他合住,然后近水楼台先得月?
这么想着,我忍不住摇摇头,祁洛难道是这么心思缜密、情深似海的男子吗?我还是太jī_bā自恋了,想想都羞耻,以后有时间亲自问问祁洛好了。
“可能是有钱人的怪癖,都是他的房子,想住哪边住哪边,换换口味有新鲜感。再说了,汇佳别墅离公司很远,过来上班太耗时,祁总又是工作狂,恨不得二十四小时都挥着鞭子抽我们,住这边的房子更方便。”我怕萌叔多想,随口解释了一下,岔开话题道。
“哎是的,祁总太讲究细节了,又是大领导,我跟他住的时候,连袜子都不敢攒着一周洗,还是跟自己媳妇住舒坦,不想洗就塞床底下,等我家狗闻着味道哪天叼出来再说。”
我砸了他一拳,说还没吃晚饭呢,别尽倒胃口。
天色渐渐暗沉下来,云淡的已看不出形状。有一排灰色的鸟挨着楼顶的天线飞过,不知是不是急着回巢吃食,眨眼便没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