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含章拿着看了看,与姜太医开的方子基本没什么差别,个别药材略有出入,应当是个温和的方子,也就是说问题并不严重。
太医收了北威侯给的谢礼,朝慕含章行了一礼便离开了。走到外间看到景韶在主位上坐着,只得又上去行礼。
“怎么样了?”景韶问道。
“侧夫人并无大碍。”太医老实答道。
北威侯夫人闻言竟是松了口气,景韶看了她一眼,总觉得这事有些蹊跷。
“好好的怎么会受惊?”慕含章握住娘亲的手,温声问她。
邱氏抿了抿唇,方才的事着实惊险,如今儿子来了,她才觉得找到了靠山,心绪安定下来,觉得腹部的疼痛也减轻了不少。但儿子这样问,她却是不能说,只是摇了摇头:“孩子没事就好。”
慕含章蹙眉,抬头询问北威侯。
“你娘在花园里散步,差点跌到水塘里,幸而这个丫头机敏,才没有酿成祸事。”北威侯也是闻言赶来的,具体是怎么回事还没来得及询问,只能把知道的说了出来。
“若衣,怎么回事?”慕含章冷下脸来,“我说过多少遍,一定要寸步不离的跟着!”
葛若衣闻言立时跪在地上:“奴婢该死,没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