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韶把人抱好,吩咐车夫赶车,顺道在那显出疲累的脸上亲了一口:“我见你久不回来,料想今日早朝定然拖了,怕你累着就来接你了。”
慕含章动了动,在他怀中寻了个舒服的位置,打了个小哈欠:“你知我疲累,昨夜就该克制些。”
景韶伸手给他揉酸疼的腰肢,哼哼道:“这可不赖我,谁让你拿那种眼神瞅我,明显是求着为夫再来一次的意思。”想起昨夜君清被欺负的眼睛水汪汪的,就觉得一阵口干舌燥。
“你……”慕含章想抬头瞪他,奈何车中昏暗没什么效果,懒得理他,转身把脸埋在他胸口,眼不见为净的打算睡一会儿。
景韶继续各处揉揉捏捏,一边按摩一边吃豆腐:“今日卤鸟的信来了,说平江的宅子已经置办好了。”
“嗯。”慕含章含糊地应了一声。
“景瑜刚到就被顾淮卿狠狠收拾了一顿,就是不知他的战报会怎么写。”景韶想想陆展鹏在信中那幸灾乐祸的口气,就忍不住想笑,“海商的事怎么样了?”
“哥哥已经提了,父皇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