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聚餐舒文千推万辞还是没能逃掉,一群人吵吵闹闹拥着去了火锅店,又是啤酒又是火锅地吃了两个小时。
出了火锅店大家都有些醉了,不知道哪个不怕死地提出要去唱k,舒文又被强行带到了ktv。
酒精地刺激下,这群年轻人的情绪被放大了无数倍,五光十色的包厢里,大家抱在一起鬼哭狼嚎了起来。
舒文喝得有些醉了,他昨晚赶论文到凌晨四点,实在算不上睡足了,喝完酒之后又困得要命。一进包厢,他几乎倒头就要睡着了。
醉意朦胧中,他感觉有人在他身上盖了件衣服,他的脑袋被放在一个有些硬又有些软的东西上,硌得他脖子有些痛,他不安地动了动,很快又陷入昏迷。
姜衡低下头,怜惜地盯着大腿上舒文的脸,腿上的人不安地扭了扭,细长的睫毛动了动,挣扎着要睁开眼,脑袋一歪又沉沉睡去。
四周的声音在姜衡听起来也没那么吵了,他把挺直的背往沙发上一靠,疲惫地合上了眼。
可他没能睡着。
他感觉他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倒不是因为想的东西少了,而是因为他脑子里装的东西太多了。他和舒文不曾见面的半年多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