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宝贝的体力越来越好了……我的亲乖乖,你轻点,都是你的……操……别急。”原本清朗的嗓子染上情欲的黯哑,再加黄轻存心的逗弄,腰部配合着一扭一扭的,这床叫得猥琐又yín_dàng。
“闭嘴。”邵偃额角青筋绷起,成熟健壮的赤裸身躯下,腹肌紧绷,下身更加用力,一下下全根地进出黄轻体内。
几个月的时间,别的地方不说,在这床事上,小狼崽子的野性被激了个彻底,缩着臀肌专找黄轻敏感点狠戳,咬着牙汗渍淋漓的把黄轻操得心悦诚服。
真太他娘的刺激了。
黄轻仰躺着,先天体型再加本身年纪就比邵偃要小个几岁,修长光裸的身体,肌肉不比邵偃结实,然而嵌在白皙精致的身上浑然天成,尤其在情欲的熏染下,从骨子透出一抹妖媚的红。再加上渐渐品出了男人间居于下方位置的乐趣,他除了偶尔使坏,不费劲又能爽,从来不知道害臊两个字怎么写又贪图享受的混球,自然怎么痛快怎么叫,浪得邵偃面红耳赤,底线一次次被刷新。
“嘶,别舔。”邵偃揪住黄轻短短的发茬,将突然起身把咬住他喉结的头往外拉。
灼热的视线紧紧盯上邵偃发红的眼,黄轻勾着舌头舔唇瓣,口中咸湿的汗液被他说得淫弥不已,“宝贝的水好甜,好骚。”
“妈的,老子操死你。”
又来了,那种感觉。脑袋发麻,发热,出口的话只随本能,胸口的灼热比下身的来得更甚。
邵偃分不清是愤怒还是羞愤,这个混账东西床上随便一句就令他想把他弄死,往死里操,操得他说不出话来。
后穴随着邵偃快速的顶弄又麻又痛,黄轻由原本仰躺的姿势变着两人坐立交缠,小狼崽子粗壮的性器进得过深,他爽得头皮发麻,啧,都快吃不消了。
“偃哥,好,偃哥,你把我下面的嘴堵住了,上面这张呢。”黄轻凑上前,灼热的气息喷着对方通红的耳根,故技重施,想勾邵偃接吻。
邵偃头一歪,发红的眼里是明显的厌恶,黄轻眉毛轻挑倒也不勉强,该是他的东西,得的越难滋味越好。
趁着人撇头的功夫,黄轻手腕一个巧劲把邵偃推倒,就着两人连着的姿势骑了上去,极深的姿势让两人同时发出一声粗喘。黄轻扭着腰,在邵偃的快速顶弄下,两人一前一后射了出来。
黄轻靠坐在床头,嘴上叼着根烟,吸一口又缓缓吐出,惬意得回味刚从云山下来的滋味,在烟雾缭绕中,眯着眼赞叹道:“小宝贝的jī_bā滋味真香。”
邵偃穿衣服的动作一顿,额角青筋暴起,握着拳咬牙切齿道:“黄轻,你别忘了自己说过的话。”
“好好,偃哥,是偃哥。”黄轻嬉皮笑脸地讨饶,“这不是我的好哥哥功夫好,让我神魂颠倒思维混乱了么。”
关门声音传来,邵偃离开了。三更半夜,黄轻不用找姜延书也知道小狼崽子又去那家破公司了。见人走了,黄轻这才“嘶”地一声,把在烟灰缸里烟按灭,翻个身府趴在床上。
不过给了家对邵氏来说犹如鸡肋的分公司股份,狼崽子就把爪牙磨得初见雏形,进了邵氏集团内部不说,更是在几个关键位置上安插了人。旁人眼里的邵家大少还是那个有名无权的贵公子,只有黄轻看到了狼嘴上渐渐长出的獠牙。
黄轻没在邵偃身边安插多余的人,有个通风报信的就够了。姜延书比他古板一根筋儿的哥哥有趣多了,两面三刀,爱钻钱眼。黄轻抛了一根骨头,就把丧家犬又招了回来。骨头贱,名声臭,把个面子看得比什么都重。黄家自小养大狗,黄轻把他放小狼崽子身边十分安心,他就怕这狗东西不使坏,越坏,小狼崽子长得越快。
啧,只是这给邵大少爷请的格斗擒拿师傅功夫也忒好了点,黄轻已经不是邵偃的对手。
邵偃被绑的那次,那群太子党没啃下这块硬骨头,但是邵偃也受了不少的伤。黄轻脑子一转,当即决定找人先把狼崽子身体调养好了,有备无患。两人间粗暴的性事成了习惯,黄轻又耍得一手好贱,上床前作死找打是常事。
“小乖乖,老攻认输。说,要钱要车,尽管开口。”
“嘴巴干净点。”
某次两人打完,黄轻被邵偃压在身下,他倒是无所谓体能上的输赢,嘴上那口便宜总是要占的。只是邵偃的回答令他有点意外,随后笑着同意,小宝贝第一次求他,他能不同意,至于上床的时候嗨了那就不是他能控制的了。
随后,又想到前不久刚从老头子书房找到的邵家那堆私生子资料,老头的能让他找到的东西,虽然目的他还弄明白,但个中默许的意思黄轻门清儿。黄轻暗搓搓地期待狼崽子又会翻出什么浪来,他会用什么来交换呢。
回想这半年的痛快,黄轻身心舒畅,狼崽子的猛和野以及眼底潜藏不露的阴狠,十分合他的心意,这会儿即使是天皇老子来了,他也不要放手了。
第09章
又半年过去,津市郊区仓库,止不住的哭泣声一阵又一阵不时响起。
“我的姑奶奶,邵大小姐,您别哭了成不。”黄轻双手双脚被捆成了个粽子,浑身斑驳的血迹,一张俊脸青紫,眼角、嘴角和脸颊布满破裂的小口子,疼痛感强烈。黄轻却觉得绑他的狗杂碎还不如一下给他个痛快,这个邵大小姐人压根是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