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梅梅叫钟一鸣叔叔,再大一点,小丫头就自动改成了叫哥哥。钟一鸣无法改变两人之间的关系的转变,两人都是极为敏感的人,那次浴室的事件令钟一鸣和梅梅的单纯关系一去不复返。偶尔的眼神接触两人也是一触即开。如果能回到过去,钟一鸣一定会执着的让梅梅叫自己叔叔,决不允许她私自叫自己哥哥。钟一鸣很想把梅梅抱在怀里,可他不敢也不能,梅梅不属于自己,她迟早会离开自己飞向自己的广阔。坐在梅梅的床边,月色如水银泄地,愣怔的看着窗台照进来的月光,洒在床头在塞床尾,洒在梅梅细长的睫毛上,白色的被褥在月光的下,散发出洁白的荧光。
听到门轻轻关上的声音,一直“熟睡”的梅梅悄悄的睁开了眼睛。眼神有点狡黠,旋儿温柔起来。她轻轻的爬起来坐在钟一鸣刚才做的位置旁边,身子轻轻倾斜,仿佛靠在一个宽阔的胸膛之上。良久,没有丝毫困意的女孩起来穿上睡裙,蹑手蹑脚的翻过窗子前的书桌,光着脚丫翻过窗户,小心翼翼的坐在窗棂上。
月下,一个白裙的女孩,扬着如玉的脸庞看着天上的星辰,微风轻轻扬起她的发梢,一刹那的美永远定格。